這會兒院子裡有穿著粉紅色衣裙的丫頭穿梭忙碌著,像一直嗡嗡響著的蜜蜂。

“怎、怎麼、麼、沒、沒有、裸、裸著、的女、女人?”宋吉藝質疑地看著顧青山。

她懷疑顧青山騙他。

“在、在睡午覺吧。”顧青山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忽然,不知是不是為了證明他的誠實,他的話一落,就見到幾個小院子的門開啟了,從幾個院子裡出來了好幾位女子。

她們穿著輕薄的紗衣,披著頭髮,步履輕盈宛若蝴蝶在花叢中舞蹈。

女子們說說笑笑,帶著嬌俏的丫鬟朝院子中間走過來,走動間,衣裙浮動著,紗裙內的豐腴的胴體引得的人遐想紛紛。

“我、我、我的天!”宋吉藝看直了眼,鼻子裡的血滋溜躥了出來,他用帕子捂著鼻子,頭昏腦漲,“九、九、九哥,頭、頭暈!”

女人的身體,長這樣的。

宋吉藝第一次看到。

“大驚小怪。”竇榮興擦了鼻血,頭暈目眩地扣住了圍牆。

周肖跳下來,唸了一句阿彌陀佛。

桂王半眯著眼睛拉杜九言,“下、下去!”

“多好看。色情的眼睛看什麼都色情。”杜九言不肯下去,桂王捂住她的眼睛,“這些都不是正經的人,看了會長針眼。”

宴通幾個人滿臉通紅,心裡雖叫囂著好奇,但還是矜持地跳下來。

圍牆上,就只剩下杜九言和宋吉藝還有竇榮興。

桂王使勁拉杜九言。

杜九言用力反抗,死死盯著,那些女人們什麼衣服都沒有穿,大家一片和諧地在院子裡玩鬧,笑聲肆意脆亮,如果不是知道這裡可能是什麼地方,居然還有一絲脫俗的意境。

竇榮興血流不止,實在是頭暈的厲害,滑下來坐在地上,喘氣道:“這一個男人吃不消的吧。”

宋吉藝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和杜九言道:“九、九哥、我、我、我想、想、想成、成親。”

“好!”杜九言道:“回家就給你說親。”

宋吉藝從圍牆上跳下來。

杜九言也終於被桂王從牆頭薅了下來。

“胡鬧!”桂王不高興。

“有收穫啊。”杜九言道:“至少我們知道這個地方了。”

錢道安問道:“現在怎麼辦?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缺少證據,我們要打入敵人內部。”杜九言道:“現在,我們需要一位聰明機智的女子。”

眾人愕然,竇榮興的鼻血終於止住了,“沒有這樣的女子吧,而且……讓好好的女子穿成這樣,合適嗎?”

“有錢能使鬼推磨。”杜九言揮手,“血脈膨脹了吧,走,九爺帶你們逛玉寶樓消火去。”

玉寶樓是京城有名的青樓,就坐落在繁華的街道上。

這裡所有人都知道。

“言言!”桂王道:“你回去,此事我給你去辦。”

杜九言看著他,“你去更安全?”

“那肯定的。”桂王嫌棄地看著杜九言,“你定力這麼差,我不放心你。”

就她剛才看女人一臉色眯眯的樣子,實在讓他唾棄。

“也行,”杜九言和他邊走邊交代,“找個二十二三歲的,年紀不能小,身材要豐腴的。”

桂王記著。

“怎麼樣才算豐腴,屁股大?”桂王問道。

杜九言點頭,“這個也算,還有這裡……”杜九言拍了拍他的胸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