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兒引導劉婆子看到的人是王癩!”杜九言道。

杜九言說完,看向門外候著的蘇管事,“當晚,繆鷹在繆鵬出事後,多久出現的?”

“我親自去回的二爺,不過是二夫人先出來的,他說二爺不在。二夫人和小人一起到前院處理,約莫過了一刻鐘,二爺從後院過來。”蘇管事如實回道。

“那就對了。”杜九言道:“他確實是出去了,但不是一直在外面,而是帶著髒物,去陷害王癩。”

杜九言說完,衙門內外一片譁然,有人道:“居然是這樣,殺繆鵬的居然是繆鷹?”

“繆鷹也太狠了吧,他家的產業都是他哥哥在做,他成天吃喝玩樂,居然還殺了他哥。”

“王癩也真是運氣背,進去什麼東西都沒偷著,反而被繆鷹順手栽贓了殺人罪。”

嗡嗡地響著議論聲,衙堂內卻是一片寂靜。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王癩大吼一聲,撲向繆鷹,揪著他打道:“你他孃的,自己殺人,居然還想讓老子替你死,老子他孃的和你拼了。”

“夠了。”杜九言將王癩的衣領一扯,丟在一邊,道:“大人沒說話,你嚷什麼!”

王癩頓時肩膀一縮,惡狠狠地盯著繆鷹,但去不敢再說話。

“我沒有,杜九言你冤枉我。”繆鷹爬起來,指著杜九言,又轉頭來喊區恆,“你他孃的是我請的訟師,你說話啊。”

區恆上前,路過薛然時,就聽他道:“記清自己的使命!”

薛然說話,就發現杜九言正一臉不屑地看著他。

薛然目光微閃,撇過視線。

“大人,學生可否一問,此案大人打算如何判定?”區恆問道。

付韜頓了頓,回道:“此案自然是推翻一切,重新再調查取證審問。但繆鵬作為本案的最大嫌疑人,既當堂收監,受審!”

“是。”區恆今天站在這裡,目的是告王癩殺人呢,而不是為繆鷹辯護,所以繆鷹的事和他無關,“此案不管結果如何,但王癩夜入繆府,偷盜財物的罪名是不爭之事實,還請大人在量刑時,將其考慮在內。”

夜入人家,偷盜貴重瑪瑙珠串一個,也夠王癩判個絞監侯。

“你所言,本官會慎重考慮!”付韜道。

區恆面含微笑朝杜九言看去,彷彿在說,就算這個案子最後我輸了,可你也沒有贏。

王癩不是因為殺人罪被砍頭,但也會因為別的罪名去死。

誰都沒有贏!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人群的歡呼聲,人們喊道:“杜先生贏了!”

“杜先生贏了!”

區恆臉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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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更結束,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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