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恕我暫時不能相信我們之間的關係。”秦櫟皺著眉頭說道。

“還請你告知我,你所知道的,關於我的一切。”

聽到秦櫟這個請求,白金猶豫起來。

從秦櫟體內的封印來看,他自己明顯不想讓自己知道某些事情,他說倒是容易,但是要是因為這記憶毀了秦櫟的修行,那就罪過大了,因為在他看來,秦櫟做到現在這一步非常不容易。

“此事說來話長,你容我再想想,怎麼告訴你,現在我們先去參加宴席如何?”白淨皺了一會兒眉頭然後抬起頭看著秦櫟說道。

“為何,可有什麼難言之隱?”秦櫟問道。

“事關秦兄你的修行,我不得不慎重。”白金如此說道。

看著白金一臉認真,不像說謊的樣子,秦櫟點了點頭。

“果然如此嗎?”秦櫟在心中如此想道,他本就猜測自己的失憶可能不是意外,而是自己的安排,現在一看很有可能是他投生之前的做的安排。

說罷,兩人一起向預定的包房走去。

幾分鐘後,兩人推開門走進了一間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包房。

包房中央的旋轉圓桌旁,已經坐滿了人,加上司藤一起一共有十人。

“秦櫟,快過來坐。”顏福瑞喊道。

因為幫忙照顧瓦房的原因,顏福瑞對他很是有好感,絲毫沒有受到司藤的影響。

秦櫟對著顏福瑞點了點頭,然後回頭看了一眼白金,微微點頭過後,向著顏福瑞、司藤的方向走去,然後在司藤旁邊拉出一個椅子坐下。

白金則是對著眾位懸師點了點頭,然後才找了個空位坐下。

見人到齊之後,圓桌旁的一位鬚髮皆白老人起身說道:“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我們就議一議吧!”

“司藤小姐,不知你把我們都叫到蒼城,有何事?”蒼鴻環視了一眼眾人然後盯著司藤開口道。

“我把眾位小懸師叫來,自然是有事相求。”司藤直起身子緩緩說道。

“有你這麼求人的嗎?求人還下藤殺,不管你說什麼,我是不會答應的,要殺要剮,你看著辦吧!”眾位懸師中的一位壯漢急忙就吼道。

“我下藤殺自然有我的考量,還需要你同意嗎?”

“你!!!”壯漢猛地一拍桌子,起身指著司藤發怒。

“坐下,你冷靜一點。”那位壯漢身旁的幾位懸師急忙拉住了他。

“不知,司藤小姐,有何事相求。”一位帶著眼睛的中年人開口問道。

他們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懸門到了今天,早就不是以前的懸門了。

他們這幾個,還不夠別人一隻手招呼的,他們除了手裡還有一兩件祖上留下來的法器外,什麼也沒有。

可以說幾乎已經變成了普通人,別說打苅族,能不能打的贏普通人都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