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努力,白金總算是弄清楚了眼前的秦櫟是怎麼回事兒。

此人是秦櫟也不是秦櫟,說他是秦櫟是因為眼前此人擁有秦櫟的面孔、意識和七魄,說不是秦櫟是因為不完整,還有三魂留在武當修練。

而且白金還發現,秦櫟體內有一道封印,封印著他大部分的記憶,這就解釋了秦櫟如今為什麼不認識他。

白金還隱隱發現,秦櫟的此副身軀中蘊含著一股強大的力量,不弱於武當的那肉身。

“看樣子,秦兄是在進行某種修練。”白金打量著秦櫟在心中如此想道。

他活了數百年,還沒見過這樣借體重生的人,所以他才會有剛才的那一番感嘆。

秦櫟是他出生以來見到過的最具有天賦,和在修行一道上走的最遠的修士,讓他不得不服。

“秦兄,你別緊張,我對你沒有惡意,相反我們之前還是很好的朋友。”白金重新恢復到扇扇子的瀟灑模樣。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那道綠光又是怎麼回事兒?”秦櫟謹慎的說道,並沒有因為白金的一面之詞就相信於他。

“剛才,我不過是施展了一道術法,探查了一下秦兄的情況而已,那道綠光便是術法的媒介,它並不會對秦兄身體做什麼,秦兄放寬心。”白金笑著安撫道。

秦櫟打量了一會兒然後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還有你為什麼說我在武當,還有你為什麼認識我。”

對於一個突然上前攀關係的妖,秦櫟最基本的防備還是有的,所以不管白金如何說,他終究還是沒有完全的相信。

“此次我是受當今懸門主事蒼鴻道長所邀,來蒼城商談事情,我也正奇怪呢?秦兄為什麼也會剛好在蒼城,而且又正好出現在此處。”白金緩緩說道。

“懸門?”

“你是懸師!”秦櫟略顯驚訝的開口。

沒想到懸門也收妖怪當懸師,如此看這懸門還真是相容幷包,海納百川,值得人尊重。

“秦兄可是疑惑,我以苅族的身份如何加入的懸門。”白金見秦櫟久久不說話便如此猜道。

秦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聽說懸門與苅族自數千年前起便是對頭,互相撲殺,向來是有我無你,有你無我,他們又怎麼會讓你加入懸門。”

“沒錯,他們是不會讓一個苅族加入懸門,但是他們並不知道我是一個苅族。”白金扇著小黑扇笑著說道。

“難怪。”秦櫟暗暗的點了點頭。

眼前此人道行很高,若是潛心隱藏一下,別人也很難發現。

他知道的這些懸門與苅族的事情,自然是司藤告訴他的,但是他也只是瞭解一個大概。

“秦兄莫非也是被邀請來參加此次宴席的。”白金突然問道。

秦櫟搖了搖頭,然後正式的說道:“正好相反,你們正是被我邀請而來。”

“秦兄這是?”

“我如今正跟著司藤小姐做事。”秦櫟如此說道。

“原來如此。”來此之前,長鳴山的蒼鴻道長簡單的和他說了一下司藤的事情。

說他們全都中了司藤的藤殺,請他來幫忙,白金因為無事可做也就來了。

“好了,即使如此,那我們就快快進去吧!”白金收了黑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