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耳邊的聲響她才抬起頭來,看著剛好跑到這邊的小廝。

“你這是怎麼了?為何如此著急?”美貌女子停下手裡的繡花問道。

“夫人,門外來了一個道士,說是來找先生的,還說是先生的朋友。”

“夫人以前說過,若是有道士打扮的人在門口逗留一定要先告訴你,我記著了,所以對著那道士隨便說了一句馬上就過來了。”小廝說道。

“道士。”女子本來放鬆的身體,立馬就直了起來,臉上的神情也不一樣了。

“對,就是道士,那人一副道士的打扮,而且還開口叫我居士。”小廝答道。

“他有沒有說自己叫什麼名字?”

“說了,叫秦櫟。”小廝回答道。

“秦櫟。”女子念道,彷彿在搜尋記憶腦海中是否有這個名字的印象。

過了幾分鐘,女子眉頭一皺,因為他的記憶中並沒有這個名字。

“小鏵,你做的很好。”女子抬起頭看著小廝說道。

“老爺現在在哪裡?”女子向著身旁的一位丫鬟打扮的女子問道。

“先生這個時辰還在書房讀書。”丫鬟說道。

“好,先不要去打擾老爺,你們跟我來,跟我先去看一看。”女子說道。

說罷,女子放下了手裡的東西,起身向門外走去。

正在門外等待的秦櫟安靜的等著,並沒有東張西望,而是用心感受著這座院子的佈局。

他發現這院子的佈局很巧妙,硬是在這“鬧市”中開闢了一處靈氣充沛之處,整個金陵城的靈氣都慢慢的向這邊匯聚,把這周圍打造成了一處“福地”。

當然這個“福地“只是相對而言,只是說在這”烏煙瘴氣“的金陵城獨此一份。

這院子下好像布著一道簡單陣勢,就是因為它,所以這附近的靈氣在這裡聚集,汙穢之氣不能停留,這一道陣勢不禁讓白金的形象在他心中又重了幾分。

就在秦櫟看著這一切的時候,門開了。

秦櫟看著慢慢開啟的門縫,就在他以為看到的會是白金的時候,裡面卻是一個女子。

這位女子,穿著一身淡藍色的襦裙,氣若幽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總之就是很漂亮。

看著這麼一位姑娘,秦櫟很意外,不是意外這女子的衣著,雖然這個年代大多數的女子已經不穿這中衣物,但是也不是沒有。

他意外的是,這裡是白府沒錯,怎麼還有一個女子,看樣子還是主人,難道這女子是白金的親戚,但是這女子身體上並沒有妖氣,還是說這裡不是白金的那個白府。

“姑娘是?”秦櫟問道。

女子看著秦櫟說道:“道長不是要找這家的主人嗎?我就是。”

“在下秦櫟,不知姑娘是?我來訪友,不知這府裡可有一位姓白的先生。”秦櫟問道。

“我的夫君就姓白。”女子回道。

“哦,可是叫白金。”

女子點了點頭。

秦櫟一笑,他沒有走錯。

“那就沒錯了,我叫秦櫟,叫你們家先生出來吧!”秦櫟笑著對女子說道。

他之前還說,為什麼一個苅族能添為懸門一員,而且對人族也那麼有好感,原來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夫人,難怪每天把“妖族與人族為什麼就不能和平相處”掛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