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吧!兄弟姐妹不做了,從此大家是陌路!

如果兄弟姐妹們有意見,那就派人去東北,把老母親接到老家住著,他成有川,不回來了。

好麼,兄弟姐妹全部傻眼。

一下子,眾人全部把責任推到了陸水芬身上,所有人都幫成有川打抱不起來,所有的錯,全部按在了成家老大一家頭上。

這麼一鬧,陸水芬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關鍵是現在她說什麼人家也不再相信,反而鬧得村裡都知道,是她自己貪心,作為兒媳婦,竟然想去東北照顧婆婆來賺錢,才會最終倒貼了錢。

沒人同情這樣的人,婦女們當面就笑話她:“喲,沒聽說過,大兒媳婦伺候婆婆還能跟二兒媳婦拿工資,陸水芬你就是聰明!”

不管陸水芬在村裡怎麼解釋,說成有川任阿山自己不孝順,算計了她,也再沒有人站在她那邊了。

陸水芬的人生,就此蔫了。

任阿山的人生,卻像棵遲開的花樹那樣,漸漸的光鮮了起來。

隨著東北氣溫減低,節約領賣得越來越好,而任阿山作為經銷商,只需要等人家上門來的時候,把款式一樣一樣給他們看,再幾十件幾百件的賣出去就行了。

家裡請了一個人幫著照看老人,她輕鬆不少,自己又有收入,還在和人打交道的過程裡,體會到了成功的感覺,真是一天比一天的放鬆了起來。

一個家庭裡,主婦一放鬆,每個家庭成員也放鬆開心很多,成有川是個熱愛工作的人,現在妻子有自己的事做,不再念叨他了,他很高興;成屹萍看著那些精美的節約領款式,每次都可以選擇最新款,也是十分的快樂了。

現在,每個週末,一家人都會很期待去秦凝那個小院吃飯,菜好飯好,又能看見成屹峰臉色紅潤又健康,大家都是快樂的。

已經是十月中了,東北的十月中,天氣已經很冷了,秦凝的空間是恆溫的,但是為了配合成有川一行來看兒子,秦凝就早早的把房間的炕燒了起來,盡力保持著室內的溫度。

成有川他們住的地質大院,比較偏郊區了,如果從秦凝這邊吃完晚飯,回家天都黑了,所有秦凝早早的就準備好了晚餐,只等成有川等人一來就能吃上。

今天秦凝煮了紅燒的牛肉,還有魚湯和一些空間裡的蔬菜,都藏在空間保溫,足夠一大家子吃的了。

下午四點的時候,院子裡就門鈴大響了起來。

這個門鈴是上回任阿山突然跑來以後,秦凝新裝的,這樣,不管秦凝在做什麼,一聽門鈴響把成屹峰從空間倒騰出來就好。

這次也一樣,秦凝一邊應著“來了”,一邊到房間裡,把成屹峰瞬移到了炕上,然後才跑出去開門。

只是,門一開,秦凝站在門口正中不動,對著來人挑了挑眉。

門口站著兩個姑娘,穿著粉色毛衣,白皙高挑的,自然是成屹萍;而另一位,穿著件棗紅色外套,微微燙了一點頭髮,圓臉,挺時髦的姑娘,秦凝不認識。

秦凝手搭在門框上:“屹萍,這位是……”

成屹萍現在對秦凝已經沒有了早期那莫名的敵意,反而有時候還和秦凝嬉皮笑臉,但依然不肯當著人面叫秦凝嫂子,背後倒是常常和人吹噓她。

成屹萍衝秦凝笑了笑,很隨意的說:“我們一個大院的,方國嬌,我正好看見她在街上,她聽說我哥好多了,想來看看。”

說著,她挽住方國嬌的手臂,只管要往裡走。

可是,秦凝搭在門框上的手沒放開,非但沒放開,秦凝還淡淡的說:“方國嬌?我不認識,我不想讓她進去。”

呃……

方國嬌呆住,嘴張著都合不上,圓臉倒長了不少。

成屹萍也嘴張了張,很有些下不了臺,小臉一板:“秦凝,你這是幹什麼?方國嬌和我哥是從小長大的,她來看我哥,有什麼不可以?”

秦凝手支在門上,看似悠閒,話語卻一本正經:

“有啊,有很多不可以。首先,你曾經告訴我,方國嬌說過,我嫁給你哥,是因為撫卹金,說出這種話的,不是沒腦子,就是噁心腸,這種人我怎麼能讓她進來?

第二,你哥身體在恢復中,最近氣候一直在變化,是最容易感冒的天氣,隨隨便便的來一個人,萬一傳染了病菌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