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崔鳳蝶的通話結束後,宋子言心中很不是安。

她握著手機,站在那裡有一會兒沒有動,等了好一會兒也都沒有等到崔鳳蝶發來的訊息。

“怎麼還不發過來?”宋子言急的緊緊的握著手機,眉頭皺起來,期待著訊息的到來。

見她這樣,木遙遙拿起筆,在紙上準備要寫什麼,在紙上連寫了幾個字。

橫條線的本子上一點筆墨都沒有印下,無論她亂寫亂畫,真真的一個字跡都沒有。

她拿著筆的手就頓在半空,靜靜的看向了橫條本子上,她剛才用力的壓下去,毫無半點痕跡。

將筆放在本子旁邊,回眸見宋子言在等著什麼。

索性,再次拿起筆和本子,遞到了宋子言的面前,示意她寫下幾個字。

宋子言握好了筆,在紙上很快就寫下一句話。

見到這樣的情況,木遙遙也沒有過多的疑惑,反而更確定,她離死亡不遠了。

她也不知道這時候要怎樣和宋子言交流,傳紙條的交流方式太過於勞累。

從她手裡接過自己的手機,放進揹包裡,從衣帽架上拿來一件外套,到鞋櫃旁邊換好了鞋,在門口猶豫一瞬,還是伸手去開了門。

她得出趟門,可這個時候不知道該找誰了。

鄭三思,最敬重的鄭叔叔,這時候竟不是她去找的第一個人選。

她伸手去摁了電梯下行的按鈕。

看著母親的離開,宋子言也忙拿了手機和提包追出去。

她站在母親的身邊,見她疲倦的捏捏眉心,很想要去關心一下,奈何她說的話,母親能聽見嗎?

來到了公寓的樓下,宋子言拿上車鑰匙,去車庫取車,和母親做了手語:您在這裡等我。

木遙遙看懂了,知道宋子言最近這段時間裡有去學習手語和唇語,是在方便和她交流。

她抿唇一笑,伸手捋了一下被晚風吹亂的頭髮,將頭繩拿下來,重新紮了一次低丸子頭。

扎的丸子頭懶懶散散的,些許碎髮在鬢角被風吹起來,掠過了臉頰,有些微癢。

“她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