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一場扇子引發的血案(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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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痛的大聲哀嚎,她雖是丫鬟,可是五官生的清秀,人又聰明能幹,很小就成了鄭垣的貼身侍女。
但是她對鄭垣真的沒有半點想法,賣身伺候人的都是苦命人家的孩子,哪敢高攀這些大家少爺,此次確實是無妄之災。
暖暖沒挺過二十棍子就暈了,行刑的事鄭老太太身邊的嬤嬤,暖暖她也是認識的,在老宅的時候一口一個姑姑喊得很甜,物傷其類,嬤嬤去稟報:“看著那丫頭,出的氣都少了……”
總不好直接打死,鄭老太太出了一口氣,吩咐下去:“把她扔出去,扔遠點!賣身契放在她身上,也算是她伺候了二公子一場。”
這麼扔出去哪還有活路?
鄭母剛發過脾氣,沒人敢勸,嬤嬤把賣身契放在暖暖懷裡,鄭垣看著暖暖腰上血跡斑斑,臉色蒼白如紙,令人觸目驚心。
是他害了他,自小相伴就是貓貓狗狗也會有感情的。
鄭垣塞了銀子給拉暖暖出去的車伕,小聲吩咐:“扔到昌后街江宅那裡,就說鄭垣求救。”
有錢能使鬼推磨,車伕接了銀子,拉起暖暖往城外走,走的很遠了調轉車頭去了江宅。
車伕拍拍門,門口只有石頭的爺爺在,石頭的爺爺拄著柺杖,一瘸一拐的去開門,車伕都要急死了,要被人看見他也沒有好果子吃。
萬幸左右江宅兩邊都是江嵐的熟人,天色已暗下來,並沒有人看到,看到也不會亂說。
石頭的爺爺看著暖暖,這姑娘一看就快不行了啊,怎麼能送到這兒!
他張嘴就想罵,車伕趕忙說:“是鄭垣鄭公子讓送到這裡,說請江嵐救命。”
說完他放下暖暖就跑了,暖暖被一個破草蓆卷著,氣若游絲。
人命關天,石頭的爺爺扯著喉嚨喊人,石頭已經放學了,正在寫作業。
石頭聽到爺爺焦急的叫聲,看到這種情況轉身就去找江嵐。
這兩天江嵐在家呆的時間比較多,也是前陣子太忙給自己休個假。
聽到石頭說鄭垣讓救個姑娘,她皺著眉頭到了門房處。
她當然是認識暖暖的,還跟鄭垣贊過暖暖眼神清明,體貼能幹。
看到暖暖的傷她心頭一跳,怎麼能傷的這麼重!
馬上喊忠叔備馬車去仁義堂,讓石頭拿了水和剪刀,還有家裡備的止血藥酒,在馬車上把她破損的衣服剪開,上了藥,又拿毯子給她蓋上。
仁義堂已經落鎖,忠叔把拍了門,但凡醫館夜間都是有坐診大夫的,非重症不收。
大夫看到渾身悽慘的病人,先是檢查了傷勢,已經止血清洗,把了脈,皺皺眉頭。
“耽誤了些時間,內熱已經起來,晚上怕是會發高熱。”
大夫先開了消炎的藥物讓小夥計去煎藥。
“等會兒她喝了藥,看晚上這一關能不能挺過去吧。”
今晚上暖暖兇險,江嵐怕是走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