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似是而非的挑弄,折磨得她杏眼迷濛,唇齒間溢位些難耐的呻吟。

與之前他碰觸她不同,那會兒她只顧著羞答答承受,此刻,她無比清醒體會出,他給她帶來的,身體上的悸動。

她不是不曉人事的女子,正因如此,懂得多,反而容易被他帶動。

她忠實於本心感受,不刻意壓制,青澀中帶了媚態,令他十分讚賞。

“喜歡便回應。身心交融的契合,男子比女子,更為渴慕。”他坦誠對她的想往,他在以男人的身份邀請她,亦是一種教導。

她睜開溼漉漉的眼睛,將他半眯著眼,專注親吻她的模樣,看在眼裡。眼前這人但凡動了情,華貴中滲出的性感,她想,女子大概十有**,難以抵擋。

她聽話偏頭過去,效仿他吻她的技巧,試探著含了他耳朵。

他身子一震,喉間發出些許沉悶的聲響。她像是得了鼓勵,小心翼翼,低頭親吻他好看的鎖骨。她留意到,但凡她碰他一碰,他身子便緊繃兩分。這種好容易佔據的主動,她心裡有種異樣的滿足。原來他對她的渴求,如此強烈。

她記起很俗套的一句話: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要麼走心,要麼走腎。

她領會過他對她走心的美好,如今兼而有之,何其有幸。

“喜不喜歡?”方才他問她,帶了好似她俱在他掌控中的滿足。如今換了她問他,俏裡含嬌,單純只問他喜好。亦然是羞澀的,卻多了股勇氣。這股勇氣,是他給的。

他眼底諱莫如深,退離些,深深看她一眼,沒回應。取而代之,卻是他驀然俯身,重重叼了她小嘴兒。他在用行動告知她:喜歡,無以復加。

一路倒在榻上,她被他壓在身下,緊緊閉了眼。睫毛微顫,前所未有的,拋開一切顧忌,努力迎合。

或許今日留他,自那時候起,有些事情便隱隱有所不同。

“昨晚那條褻褲……”他鼻息急喘,**著精壯的上身,寢衣早被他扔到帳外。

阿狸踩在上面,許是環繞著他熟悉的氣味兒,它安靜蜷作一團,趴在當中,丁點兒不吵鬧。

“今早漿洗了。”聲如細絲,這樣私密的話題,說出口,總有些難為情。

他撐在她上方,身上的悸動,有些令他理智失守。指尖探到她頸後,緊盯著她眼,一寸寸解了她兜衣。帶著她顫巍巍的小手,摸到他底褲腰間。

“明早,再漿洗一回……”

紗帳裡,她雙腿被他併攏,他在她身後,激烈起伏。

他通身緊繃得厲害,她能透過他,自她腿縫間一下更比一下難耐的撞擊,感受他腰腹極致的硬朗。只一處,自始至終保留了兩分力道。他扣緊她的手臂,雖有使力,卻始終顧忌著,令她在滿目眩然中,一直清楚記得,這個男人情急中那抹體貼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