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伸了一指進去,已揉得她嗚嗚哭起來,背脊像拉開的弓弦,仰起雪白的脖子,往他眼皮子底下送。

他哪裡還忍得住。就勢親她,手下抽送不停。她太小,身子又緊,敏感到一碰就受不住,香津淋漓,頓時就溼了花徑。

“真真是嬌娃娃。”他俊臉也染上潮紅,等不及,身下女子蟾鬢散亂,雲釵橫墜。那香腮玉體,直叫他愛不釋手。

“嗚嗚,難受……難受。”她是識情滋味兒的。他手法老練,一摁她就抖。舒服了叫,不舒服也叫。她被他慣壞了,情事上,隨了他的直白。

許是知道再不久,他便會當真送了那物進來,她身子縮得更厲害,夾得他連連低喘,腹下已漲得隱隱作痛。

“卿卿,忍一忍。”他技巧雖純熟,可到底與女子行歡,也是頭一遭。他曾在夢裡這般待她,可到底比不得這般真真切切抱了她,令他血脈噴張。

再等不得,他提她起來,將她平放在榻上。抬了她小腿兒,他俯身下去,片刻不停,衝將而入。

“唔……”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她哀哀流淚。覺得那疼,不止是破了瓜,更多還是他尺寸大,她生受得很是勉強。

聽她嗚嗚抽噎,他含了嬌嫩嫩的胸乳,身下力道很足,撞得她後背貼在錦袍上,被其上的金絲繡紋,磨得紅了一片。

他這般年歲,便是心智早熟,到底氣血正旺。難免失控,冒進了些。可他到底不是尋常人,捱過了最初那段不受控制,滅頂的歡愉。漸漸的,他緩下來,撫著她發頂,親吻如細細密密的小雨,****而綿綿。

“莫哭。”他可以縱她萬般,唯獨此事,務必叫她儘快適應。

“這樣好些了不曾?”身下那棍子依舊堅硬如鐵,只他剋制著,輕移緩送,便是尋歡,也捨不得拋下她獨自享樂。

“說話,可覺出了舒服?”真入了她身子,徹骨的爽快他體會過了。片刻失神過後,她身子的美妙,他有的是耐性,漸次摸索。如今他更在意,卻是她覺得好是不好。

他慣來是驕傲,不容許他帶給她的,僅限於痛楚。他****她****,指尖在她門戶上輕輕擦刮。能給她的,他會做到極致。

“舒服了沒有?”他自個兒忍得辛苦,汗水一滴滴打在她胸口,燙得她哼哼唧唧的叫喚。那聲氣兒像**歲的女童哭啼,又嬌又軟。

舒服了,卻也不舒服。起初的疼痛過後,她身子裡的****,又出來作怪。“要抱。”她抽抽啼啼,藕白的胳膊緊緊纏繞他。想嵌進他暖融融的懷裡,想他聽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說情話。

他心下一震,毫不遲疑抱緊她,仿若要將她揉碎了融進骨血。知道她是想了,他微眯起眼,摟著她腰肢,一下比一下重的討好她。

愛她到極致,便將她擺在他自個兒更前面。

“阿瑗,歡喜否?”這般遷就她,依舊覺得寵得不夠。

她睜開水氣迷濛的眼睛,杏眼溼潤,滿滿都是情迷。她噗嗤吐著熱氣,聽他這問,莫名就想哭。

怎麼能不歡喜?這樣溫柔的男人是她的,她小獸似的啃咬他胸口。身下一縮一吸的攪他。她知道他喜歡,他在頻頻震顫。

“不許問,還要不要的?”她勾了他脖子下來,兩腿盤上他後腰。拱著背脊,自個兒扭起來。她得了甜頭,癢癢的,越發攀附上去糾纏他。

平日都是他一氣兒餵飽她,這會兒他憐惜她,她還不樂意了。嫌他盡問羞人的話,不給她個痛快。

這脾氣被慣得……他嘶一聲抽冷氣,她還敢來招!

紅衫木的錦榻上,她與他抱作一團。他長衫被她皺巴巴壓在身下,垂下一隻緄金邊的袖袍。本是端正的式樣,可隨著他兩人,漣漪般蕩起來,無端就生出幾分叫人想入非非的靡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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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沒寫完,今天又寫長了,所以耽誤到現在。今天的,晚上更。親們留書評的時候,記得別太露骨,風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