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錯了吧,主事大人。”

陸澤在這裡似笑非笑地回道:“你覺得論起形象使我的個人形象更重要,還是你所代表的西域交易會形象更重要?”

“再說了,這場賭局不是你要先開始的嗎?我只是讓你加了點賭注而已,怎麼現在要我先後悔,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說完陸澤還帶有侵略性的補充了一句:“我對這主事的位置還是蠻感興趣的,以普通人的視角參加拍賣會和以主事的視角參加拍賣會,我還不知道這裡面的區別是什麼,但我想這一次我就知道了。”

旁邊看熱鬧的人見主事並沒有伸手去拿,而是和陸澤說上的話,但兩人說的話又只有兩人能夠聽見,別人都聽不見,所以紛紛猜測起來。

“你們說這倆人在說什麼呀?搞得都聽不清楚,好歹也讓我們聽聽呀。”

“你呀就是不懂肯定是在商量啊,我覺得吧,這就是一場作秀。”

“是西域交易會給自己擺譜的,到最後肯定是這小子狠狠被收拾一場,否則你想啊,哪個人能把魏隊長都給收拾了呀?”

“說是做事的那位兄弟,你格局屬實是小的,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西域交易會在陰陽一條街也不是什麼厲害的主兒,就他們還想作秀,能騙過我們的眼睛不成?”

一時之間場下竟比場上還要熱鬧,眾人紛紛猜測陸澤是不是和西域交易會有什麼關係,又或者這是不是一場作秀,但也有人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而剛才和陸澤針鋒相對的老七並沒有離場,他站在最前排看著陸澤和西域交易會主事的這場對決,或者更確切的說,應該說是賭注。

但這時候他心裡的想法也開始慢慢的複雜起來,畢竟剛才陸澤和劉隊長髮生爭執之前,他和陸澤的矛盾是最深的。

而且藉助自己在陰陽一條街的影響力,把陸澤貶低的什麼都不是,還瘋狂嘲諷他手裡的鼻菸壺,不過是個不值錢的玩意兒罷了。

但現在事情卻發生了反轉,就是這麼一個他認為不值錢的玩意兒,卻引起了西域交易會的注意。

要知道大家都是來排隊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交易會去鑑定的,還從來沒見過交易會的人對誰手裡的寶貝如此的看重過,甚至不惜拿主事的位置資格來做賭注的。

這即使不是天方夜譚,也足以成為茶餘飯後的閒談之資了。

“那你可能就要在跟頭了。”

畫面回到陸澤和主事兩人身上。

主事被陸澤那麼嘲諷一次過後,也不再好言好語,直接把手放在了鼻菸壺上,緊緊地握住了。

按常理來說,拿起一個這麼小的物件很簡單,可一旦這個物品被灌注了古武者的氣,那就很難了。

要想拿起來,就必須用相同的氣先灌注進去,然後將那股氣給擊潰,最後沒有了氣的保護,這鼻菸壺也就成了一個普通的物件,任誰都能夠拿起來。

所以可以理解為在這一環節看的並不是鑑寶能力,而是個人的修為。

主事在西域交易會的職責雖然是鑑寶,但也稍微修煉過一段時間,對於那個世界自然是充滿了無限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