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沒死,那棺材中的人又是誰?為什麼會傳著陛下的衣服?”

秦相質問道: “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就是證據。”一聲哄亮的聲音傳來,所有的人往門口這裡看了過來,王濤邁著流星大步從大殿外走了進來,跟後面王仲羽還帶著一隊人馬進來,一看就是方尚書的兵馬。

昨夜王仲羽就找到了方尚書的家,帶著陛下的手令,要求方尚書調兵來。於是他馬上讓方詢去調自己的兵,只留少部分去花滿樓,去救小方圓。大部分的兵都被調到皇宮裡來了。

那個寶貝孫子的死活,和皇上比起來孰輕孰重,顯而易見了。

秦相國看到王濤後,心跳都慢了半拍,連連後退了幾步。小聲說道:“陛下,陛下還真的沒有死。”然後看向晉王,他似乎一點也不驚訝,他早就從餘千葉那裡知道了,帝王星為落,王濤一定還活著,所以他早就在城門口和宮門口埋下重兵阻止王濤進宮,可他還是來了,就差一點,差一點就能當上皇帝了,為什麼每一次都是差一點呢?他不服,不這一次一定要成功,幸虧早已經準備好人馬,背水一戰。

秦相可情勢不對,本來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可突然陛下又回來了,一切還要從長計議,給了晉王一個眼睛,意思是讓他先收手吧!可晉王太急躁了,一刻也等不了高聲喊道:“陛下早已經薨逝,此人一定是長的和有幾分像陛下的人冒充的,快來人啊!把他快拿下。”

晉王高喊一聲,房樑上的人還沒有動靜,李辰搖了搖頭,因為在等合適的機會在出場,這才剛開始不想做先送死的那個。

王濤笑道,一步步走向晉王,其實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兄弟相殘的局面了,此時他心中的痛苦無人理解:“你說我不是陛下,又有什麼證據呢?就憑一具燒的連臉都認不清楚的屍體嗎?你就真的那麼想讓我死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自認帶你不薄,你為何要如此對我。”

晉王苦笑:“你所謂的帶我不薄,就是把你不想要的東西丟給我。明明從小我什麼都比你優秀,父皇也很喜歡我的,可是就因為你的你是長子,皇位天生讓給你。我不過就比你晚一點出生,就什麼都要在你之後嗎?我不服,上天為什麼這麼不公平,為什麼我那麼努力最後只能當個王爺。這一次我就要贏,就要當上皇帝。”

“原來在你心底就是這樣看我的。”王濤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羽林衛何在。”晉王高喊一聲,新廷帶著羽林衛衝了進來,大殿的門被關了起來,文武百官被嚇的全部退到了一旁,王濤他們被包圍了,天寶將芯蕊保護身後。

“沒想到新廷也叛變了。”芯蕊搖了搖頭。

天寶解釋道:“新廷本來就是太后的人,是來新廷監視陛下的人,也不知太后有沒有參與其中。”

新廷一早就把羽林衛控制住了,接著控制了整個皇宮。現在整個皇宮都是晉王的人了,陛下危險了。

“這麼說來晉王的人還真多啊!”芯蕊此時有點擔心王濤,這下可危險了。

“你之前也是晉王的人啊!”天寶挑眉。

芯蕊一下就明白了:“你指的是千手門。”

晉王趾高氣昂的說道:“拓跋燾,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快點寫下退位詔書,否則我將血洗朝堂。”

那些文武百官面如菜色一樣,都不敢多說一句話,深怕一不小心就被砍了。

只有方尚書還敢叫囂道:“大膽晉王,既然敢公然造反,即使你成功了,天下臣民也不會服你的。”

原來王濤叫拓跋燾,史書上說12歲就能當將軍,統一北方的太武皇帝。芯蕊怎麼看都不大像。

晉王拔起刀來說道:“誰不服,我就殺了誰,殺到服為止。”

芯蕊小聲說道:“這晉王還當真的瘋了。”

氣的方尚書都說不出話來了。

面不改色: “晉王,你當真以為自己贏定了嗎?”

王濤一揮手,李辰等人從房樑上跳了下來拔起手中的劍來,與羽林衛對質。

晉王身邊站著一位將軍,他就是日舵主,東昇。他在晉王耳邊悄悄說道:“是月支部的人叛變了。”

晉王瞪大眼睛,咬起牙關,手握成拳喊道:“背叛者死,以為有區區幾個月支部的人,就可以扭轉局面嗎?”

王濤很有自信的說道:“那我們走著瞧。”

王濤與晉王大眼瞪小眼,手下的人已經刀劍相對,打了起來。

文武百官嚇的趕緊找地方躲起來,免得被誤傷了。秦相國也是嚇的官帽都歪了,躲到了桌子底下。這個時候最好不要站隊,等他們打贏了再說。

大殿上很快血流成河,天寶趕緊抱住芯蕊,捂著她的眼睛,這麼血腥的場面怕嚇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