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王濤一頭霧水,她什麼意思,莫非她是指……

“因為你的身份特殊,本公子的事物也比較多,一時沒能顧的上。這樣既然你來了,我一定好好的安頓你。今日你受到驚嚇了,還是早些休息吧!”王濤說完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留下清姿一人慢慢的坐到了地上,好一個身份特殊,事物繁多,沒能顧上。

之後王濤帶清姿離開了平陽侯府,給了她新的身份引薦她進入宮中做女教習,託人好好照顧著,之後也很少聯絡。

芯蕊聽完後都想衝出去痛打那個負心漢一頓:“真是豈有此理。”

清姿也想開了:“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當日他或許只是好心為我解開迷情藥,事後就後悔了吧!”

芯蕊仔細聽來:“這個王公子好像很少露面吧!你確定那個王公子就是王濤嗎?”

“王濤認的玉佩,不是他還能有誰?”清姿也不敢往別處想。

“你找他問清楚了沒有。”芯蕊都替清姿著急。

“王濤不是說見,就能見到的。這幾年我也一直想找他問清楚,可是他故意躲著我,我根本見不到。我知道你一定也覺的對不起我,所以才不敢見我的。既然這就是他給的答案,又何必要為難他呢?”清姿或許早就該死心了,拿出懷中的白玉在手中細細的撫摸著,明明還是那般放不下的,芯蕊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玉佩。

“王濤,有那麼難見嗎?你也算是仙樂坊的人,做為坊主自然要幫你做主。”

“還我,快還我。”清姿想要拿回來,芯蕊把塞進了懷中。

“你分明就還想著他嗎?走我帶你找她去。”

芯蕊拉著清姿走出清風閣,往知建殿的方向而去。

“還是算了吧!”清姿走在半路上,想了想心中有膽怯了,她害怕聽到最不想聽到的。掙脫開芯蕊,轉頭打算乖乖回去。

芯蕊在身後高喊道:“柳清姿,你這個縮頭烏龜,都已經這樣你還不想弄一個明白吧!你難道打算一輩子糊里糊塗的嗎?放心,有坊主在,天塌下來,我給你頂著。你要是不敢面對他,我替你去問。”

芯蕊拍著胸脯說道,轉身才沒有管清姿有沒有跟上來,自顧自的來到了知建殿。

王濤看見芯蕊回來了大聲叫道:“你這個丫頭去那裡了偷懶了,我要準備的茶水呢?”

還是一副高高在上訓斥人的模樣。

“我看今天這茶水是喝不成了,你想讓他知道你的一些醜事,最好讓他下去。不要說我不給你這個面子。”芯蕊咬牙切齒的說道。

王濤皺眉感覺情況不妙啊!她到底知道了什麼秘密,這麼震驚。

“賢弟,我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要不你先下去吧!一會我們宴會上見。”

“好,臣弟告退。”男子走前有深意的看了芯蕊一眼,行一個禮走出去了。

芯蕊看男子走後,知建殿關上了門,別甩出手中的軟鋼絲喊道:“負心漢,看招。”

軟鋼絲如銀色一般揮過來,王濤一把抓住問道:“你才出去一會,發什麼瘋啊!你知道嗎?你這樣是以下犯上,要受罰的。”她是不是因為執意要她出奉茶生氣了,還是發現了什麼。

“我才不管什麼上下,敢欺負我仙樂坊的人,都欠收拾。”

芯蕊與王濤一人拽著一頭鋼絲在拔河。

“有話好好說,不要動不動就想打人。”

“好,我問你柳清姿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芯蕊放下手問道。

“柳清姿。”王濤念一下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有些耳熟呢?

芯蕊看到王濤這個反應有想打他了。

“什麼,你連柳清姿是誰都不記的了。”

芯蕊再次伸出手來,被王濤抓住了:“我想起來了,就的宮裡來的那個女教習,請她來宴會表演的。”

“就這樣。”芯蕊咬牙問道。

王濤疑惑:“那還能怎麼樣。”

“我看你就是欠扁。”芯蕊一腳向他褲襠踢過來,出腿之狠,王濤猝不及防中招了,皺起眉頭來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一點。”

“那你說說,這玉佩到底怎麼回事。”芯蕊把懷中的玉佩塞到了王濤手上。

王濤仔細看了這個玉佩好像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