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猜中,梁欣怡頓時被噎了一下,瞪著眼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生怕自己說錯了什麼,被何瑞芽抓到把柄,更擔心自己說多了漏了馬腳。

同為一丘之貉,楊璐見梁欣怡被何瑞芽懟得說不出話來,趕忙站了出來。

“何瑞芽!你自己做錯事坦然承認也就算了,徐老師也不會處分你,你現在把責任推到你表姐身上算什麼?敢做不敢當嗎?”

“我做了我承認,我沒做的事情,你們也休想栽贓到我身上來!”

何瑞芽瞥了眼楊璐這把又蠢又不順手的刀子,冷笑了聲,眸色銳利而堅定。

梁欣怡弱弱的拉了梁秀芹的衣角,何瑞芽死不承認,這麼拖下去只會對她不利!

梁秀芹當然知道鐲子是梁欣怡栽贓的,她也想看到何瑞芽被處分,自然會無條件的站在梁欣怡這邊。

只要結果是好的,她並不介意火上澆油。

“死丫頭,做錯事還想壞你表姐名聲,你在鄉下怎麼學得這麼壞!”

梁秀芹忿忿不滿的站出來,正要伸手去拽何瑞芽,卻被何瑞芽輕而易舉的躲閃開去。

沒逮到,梁秀芹的臉色陰得很難看。

“死丫頭,偷了就是偷了,你承認錯誤,我跟你爸都在還能為你求情!但是你要是再這麼胡言亂語壞你表姐名聲,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何瑞芽冷冷一笑,“不是我做的,我不認。不過……”

她轉頭看向一旁幸災樂禍的楊璐,再看看梁欣怡,笑得清冷驕傲。

走上前,她狠狠拍了一下楊璐的手臂。

楊璐一臉莫名,瞪著眼:“你打我幹什麼!”

何瑞芽輕嗤了聲,蠢成這樣,也難怪會被梁欣怡拿來當捅人的刀子。

“我倒是想問問你們,這個鐲子隨便碰一下就叮叮噹噹響,小孩子滿月的鐲子,早就戴不上了,本來是值得珍藏的東西,我不放在抽屜裡,隨身帶著做什麼?我要是真進來偷考卷,聲音這麼大,掉地上還能聽不見,晾這裡等你們組團來栽贓我?這麼蹩腳的證據,你不覺得很搞笑嗎?”

楊璐正要反駁,何瑞芽毫不客氣把話搶了過去。

“就算沒聽見,那好,楊璐你告訴我,你說我進了保管室,那你告訴我,我是從哪裡進去的!”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就是看著你爬進去的!”

說著,楊璐走到那扇壞了的窗子,指著那扇窗戶道:“這扇窗是壞的!可以開啟爬進去!”

何瑞芽冷笑了聲走上前,伸手去開啟窗鎖,轉身看向一臉得意的楊璐。

“沒鎖是壞的沒錯,確實可以從這裡爬進去。徐老師,記得報告校務那邊,把窗鎖換了。”

“看吧!這就是證據!何瑞芽,我看你還是別垂死掙扎了!偷了就是偷了!”

“別急,楊璐,要是我偷了,我不會不認,在這之前我想問問你,你知道我跟梁欣怡之間,有什麼仇怨嗎?”

“你之間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楊璐不知道何瑞芽拖延時間到底是想鬧哪樣。

反正證據擺在面前,當這這麼多家長的面,她也不怕她耍賴。

“你不知道我跟梁欣怡之間的恩怨,就這麼樂意給她當槍使?真應該說你蠢還是說你沒腦子?”

“你說我沒腦子,你什麼意思?!”

被何瑞芽這麼直白的羞辱,楊璐氣得整張臉都黑了。

比起她的惱羞成怒,何瑞芽卻比她更淡定,那股子沉穩的氣勢頗有撼動人心的魄力。

何瑞芽抬起頭,朝徐老師看了過去,“徐老師,鐲子是梁欣怡給楊璐的,是楊璐把鐲子扔到裡邊去陷害我的!”

徐老師剛要開口,過來參加家長會的楊璐媽媽突然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