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侄兒在荊州可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適,如果有各種不滿意的地方,可提出來,我作為叔父自然是可以照顧一二的。”

在這個時候荊州牧劉表喝了一杯熱茶之後,滿臉笑容,看起來就好像是和呂布屬於那種非常相親好的兄弟一樣,直接是把白正合兄弟兩個當成了自己的侄兒。他們兩個人也不可能說是對方給面兒,自己卻什麼也不做。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們兄弟兩個也是轉頭看著荊州牧劉表對著對方說道:“叔父在上,近日得以居住在這荊州之地,感覺非常的美好,兄弟二人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滿,感謝叔父的招待。”

“如此正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就開始我們與你父前所說,現在說一下你們的看法吧。”

荊州牧劉表滿臉堆笑,然後右手撫須看著坐下的兩個非常恭敬的包雲和白正兄弟兩個人很是滿意的笑的說道。

隨著他這句話說完坐下的其他人也都是看向了這兄弟二人,現在已經是事情進入到了正題,至於之前的那種叔侄之稱,也只不過是表面上的一些客套而已。

現在大家都是認真的聽著看他們兄弟兩個人能夠帶來一些什麼樣的訊息。

這些東西對於自己的人來說才是最為重要的,那就是想要看看這呂布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如果說大家還能夠合作,那麼一切自然是會朝著他們這一邊的方向進行合作,如果不行的話,那我們也只能是透過另外的一個方式進行了。

白正和包雲有兩個兄弟相互的對視裡,於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白正則率先站起來,離座走在了場中間,看著眾人然後朝著荊州牧劉表所在的方向說道:“我奉溫侯之命,他讓我兄弟二人來此第一來是讓兩家交好,二來是假借荊州之地,為我軍西征之路。”

“此事無以溫侯文書中所言,既然如此,當可細細道來。”

荊州牧劉表自然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之前的時候呂布既然有了想法,那麼他自然是先派人帶著自己的書信過來,目的就是想要讓荊州牧劉表知道一些自己的想法,看看對方是不是會支援自己,如果說對方支援自己的話,那麼一切都還好說,如果對方不支援自己的話,那麼自己也只能是選擇其他的方式來進行。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也就導致了對方所做的事情並沒有像表面上所看到的那麼簡單。

而這個是因為這樣的一個提前說明,所以才會使得荊州牧劉表聽到了白正所說之後反而是變表現的非常的正常,沒有出現任何情緒上的波動。

“我父計劃在年底寒冬之前發兵董卓部,目的就是迎回漢天子於洛陽。然而,崤函之地實在是太難以攻克,前些月我軍攻克箕關之時,傷亡慘重,而箕關之險,相較於崤函之險完全沒有可比性,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想要假道於荊州,率大軍過荊州之境,然後繞道崤函之後,以此攻克函谷關,這樣的話我軍就能夠直逼長安。到時候叔父所率本部就荊州而出長安,可攻克董卓迎回天子。”

白正的話看起來好像說的其實非常的簡單。

但是因為這樣的一個簡單的描述,也是給大家看到了很多的東西。

呂布這是真的想要繼續的向西擴張了,這樣的話基本上是和西邊的董卓是屬於在勢不兩立的地位,但是他也沒有倒向東邊的劉虞。

如此的話倒是可以和他們這些南邊和西南的兩方勢力進行聯合,倒是在關鍵的時候能夠把天子迎回到荊州之地,雖然說遠離國都,但是隻要是屬於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那麼一切都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

如此情況下,劉表坐下的一名謀士他站起來說道:“少將軍之言,當也無任何不妥,只是如果天子迎回為何要傳東都洛陽呢?洛陽之地,已被董卓之賊焚燒殆盡,如今新都未修破敗不堪百廢待興如何迎奉天子?不若請天子新都荊州之地,我荊州富庶之所,當可奉天子。”

“善!”

這個謀士話說完之後,很多的人在這個時候也是快速的進行了一個肯定。

大家的意見都是相同的,那就是非常贊同這個謀士所言。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前提下,也就導致了很多的人覺得當然該如此,但是一旁的白正卻是不予理會,畢竟自己的規劃並不是要把天子迎回到洛陽,當之前那樣說的目的就只是想要讓也覺得這些人知道自己這邊的努力。

這個努力的計劃和目的就是想要去擴充套件自己的地盤,然後把天子迎回到洛陽的話,自己這一邊也就是佔據了大義的名分,到時候進可攻,退可守,無人可以打。

不過這荊州之人居然不想出力,又想得好處,這個自然是需要專業的人士來扯皮,現在執行當時以借道之名,然後洛陽就能夠以荊州之地繞過函谷關,進入到函谷關之後,到時候使的董卓首尾不相顧,這樣才能夠一舉奪下司隸之地。

“這位先生所言,不知可有所依據。大漢都城有西都長安,東都洛陽,如果戰亂起於西都長安,長安必然被被破壞,迎天子還東都自然是必然之地,而東都已被家父進行修葺,雖然皇宮並沒有太多的這些修正,但是天子暫居都城也是可以的,假以時日必然能夠修出往日之盛世場都洛陽。”

白正自然是還要距離力爭一番的,隨著他這麼一說,這些荊州人士自然是不予認同。

“公子所言差矣。”

“我荊襄九郡物產豐富,地廣糧多,當可奉天子而興天下。待天下一統之後,當可還都於洛陽。而暫時之留,人人皆想要奉天子為忠。忠天子之義以此當統御天下。洛陽之地之前已生禍亂,如今天子還都,看到物是人非,必然傷感,難有雄心以治天下。”

一旁的白正和包雲的兩個人看著這些所謂的是侃侃而談,心中也是頭疼,他們這些人的爭論其實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只是張口而言不論事實,而且口中含著賢者之語,就感覺自己非常的牛逼,實際上他們所說的完全沒有任何的道理。

只是他們自我感覺這樣說法會非常的高大上,讓別人感覺聽不懂或者是說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實際上卻是別人不想與理會。

因為大家根本就聽不懂,既然是聽不懂的話,那麼也就是讓他們自己活在了自己的世界裡。完全的就沒有說和平民相同,如此也就難以真正的成為一個讓人信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