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2-131 奪權(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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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壘的存在目的是隔絕現實世界和識海世界,識海世界應該算是虛擬世界,虛擬和現實之間的界限就是壁壘。
那麼為什麼虛擬和現實要隔開,或者說識海世界和現實世界為什麼要隔開,又或者說壁壘的存在並不是要隔開虛擬和現實,它也有可能是溝通虛擬和現實之間的一道橋樑。
趙鏑突然覺得這個問題越是深思,自己的腦仁就越痛,因為這個深奧的問題根本就不是現在的他能夠解答得了的。
識海世界的存在對於趙鏑本人來說,它既是虛擬也是現實,因為他的元神對於他來說是真實存在的,那麼元神開啟的世界應該也是真實存在的,可是對於外人來說趙鏑的識海世界看不見摸不著,那它就是虛擬的,只是趙鏑精神的一種臆想世界。
姬發的攻擊是一種道韻攻擊,攻擊只打在了識海世界壁壘上,那是不是說壁壘的存在也是一種道呢?
趙鏑忍不住甩了甩腦袋,他十分清楚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見識和閱歷還遠遠不足以支撐自己對於識海世界的自圓其說,所以他只能暫時將這一切拋之腦後。
既然無法反擊,那就只能硬抗,幸好趙鏑的識海世界已經相當穩固,那怕姬發這次的攻擊力度加大了,對於趙鏑的識海世界依然沒有太大威脅,趙鏑就這樣看著姬發的攻擊打在自己的識海壁壘上,繼續仔細感應著這種攻擊的本源律動。
雖然效果不大,但是趙鏑觀察起來卻依然十分認真。
另一邊黎族法陣內的情況倒是顯得有些過分安靜了,主要還是趙鏑和姬發兩人之間的戰鬥方式發生了變化,兩人再沒有了之前那種默契,戰鬥餘波沒有再衝著黎族法陣而去。
趙鏑不希望在這種關鍵時刻橫生枝節,而姬發也不好在黎族人眼皮子底下明晃晃地去針對法陣發動攻擊,否則,很容易把黎族人給惹怒了,到時候黎族人就真要站趙鏑那邊去了。
不過趙鏑的兵字元已經針對法陣滲透得差不多了,他雖然還不能感應到神鼎的位置,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這邊的形勢已經徹底穩住了,兵字元只要衝進了法陣內進入地脈之中,就一定能夠引動神鼎吞噬地脈。
雖然這個時候就在黎族人眼皮子底下盜取人家的地脈之力,必然會引起黎族人的反彈,但是趙鏑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正是壯大自己的好時候,一旦錯過了這個機會,再想要去盜取地脈估計無論是姬發還是十萬大山的八大部族都不可能再給自己機會了,所以這種時候趙鏑對於自己應該做出的取捨思路還是十分清晰的。
就在趙鏑抗下了姬發這第二波道韻攻擊時,兵字元也徹底衝破了法陣防禦,直接沒入了法陣下的地脈中,那些散亂如光塵一般的兵字元解體碎屑在落入地脈中的瞬間,其中一顆光塵突然就爆發出來狂暴的吞噬之力。
這正是神鼎藏身之地,狂暴的吞噬之力瞬間便讓地脈出現了震盪。
那些藏身在法陣之中的黎族人在看到趙鏑和姬發兩人之間的戰鬥沒有再波及到自己的法陣,所有人便不自覺地停下腳步,都躲在法陣內眼睜睜地看著趙鏑和姬發兩人的決戰。
即便是蚩塍也沒有直接下令驅逐趙鏑和姬發兩人,因為他能夠清晰感應到趙鏑和姬發兩人戰鬥中產生的可怕威壓,能夠清楚知道自己和兩人之間還是有著不小差距。他自己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冒然出手的話,很有可能出現傷亡,所以他也打算觀察一下形勢,然後再伺機而動。
可是形勢還沒有觀察清楚,突然之間地脈就出現了驚天震盪,同時他也感應到了地脈內有一股可怕的吞噬之力存在,竟然在瘋狂攫取自己族中的地脈力量。
這讓蚩塍臉色大變,立即傳訊提醒法陣中樞內的蚩訇,讓他動用傳承之寶針對吞噬之源進行鎮壓。
只是神鼎一旦出手,又豈是蚩訇憑藉手中一件偽神器這樣的傳承之寶能夠鎮壓得住的,很快神鼎的吞噬之力在汲取了大量地脈之力後不僅沒有停止,相反它產生的吞噬之力反而變得越來越強大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蚩訇不僅沒能阻止吞噬之力吞納地脈,相反還讓情況變得越來越嚴重,蚩塍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當他再次溝通蚩訇得知傳承之寶竟然也無法鎮壓吞噬之源,相反,傳承之寶的力量竟然也在吞噬之力的作用下開始急速消耗,他差點沒有罵娘,突然覺得蚩訇這個族長真是一個廢物。
這個關鍵時候蚩塍再也顧不得其他了,直接在法陣中一個閃身便進入了法陣中樞,一腳就把蚩訇從法陣掌控者的位置上踢了出去,然後自己直接接管了法陣以及傳承之寶。
蚩訇本來就是蚩塍扶持上來的一個傀儡而已,只是蚩塍只是黎族的一個支脈,不是族長一脈中人,他想要搶班奪權必然會在黎族內部鬧出很大波瀾,所以才會盡心竭力扶持蚩訇上位,不過現在已經到了部族生死存亡的時候,蚩塍也就顧不上什麼委婉了,接手了傳承之寶和法陣之後,蚩塍一拳打在自己胸口上,一口鮮血從他嘴裡噴吐而出,瞬間鮮血覆蓋了傳承之寶,只是一個剎那便直接奪取了傳承之寶的控制權,然後一口漆黑如墨的氣息從他口中噴湧而出,吐在傳承之寶——太息石鼓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