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帝辛身邊人手不足,畢竟他名義上只是一名被貶的落魄王爺而已,所以身邊的人數是受到嚴格管制的,能有十萬人馬已經算是朝廷能夠忍耐的極限了,超過這個數字恐怕有是一場大風波了。

只是帝辛身邊將才卻極多,這些人都是跟隨帝辛從小一路征戰四方殺伐出來的人才,真要論實戰經驗,那絕對是以一當百的,只要有這些將才存在,那隨時隨地都能夠拉起數億大軍的。

所以,別看帝辛蟄伏在邊陲之地,但是他的野心卻從來沒有熄滅過,否則身邊又怎麼可能留住這些將才。

帝辛他們乘坐的樓船也不是那種大型戰艦,只是帝辛的王攆儀仗樓船而已,只是帝辛這艘儀仗樓船卻是經過特殊改裝的,內中的法陣還有配備的靈炮都是當前最頂級的裝配,就算是碰上最強大的戰艦也一樣可以戰上三五個回合。

這艘儀仗樓船不僅炮火犀利,最關鍵的是這艘樓船有一個特殊之處,那就是它能夠配合帝辛手中的特殊神器子戊鼎,藉助子戊鼎的神器之力可以給樓船進行加持,無論是樓船速度還是防禦、攻擊都能夠得到大幅增持,更是可以讓樓船直接隱匿蹤跡,絕對是奇襲的絕佳載體。

現在帝辛急於趕路,又是要奇襲黔都城,那這樓船就是他的不二之選,他這次就是要藉助手中的神器和樓船進行配合,打大週一個措手不及,到時候也可以看看姬昌的臉色。

想到這些,帝辛心中就忍不住一陣激動,說實話,他從心底還是十分感激趙鏑的,畢竟這次可是趙鏑給了他這個復仇的機會。

如果不是趙鏑直接耗費了黔都九成的國運之力,帝辛是絕對不敢邁入大周境內一步的,更不要說是去奇襲黔都了。

現在知道了黔都空虛,帝辛又怎麼可能忍耐得住呢!

這次奇襲黔都,就算是行動失敗了,帝辛都覺得無所謂,只要能夠讓大周丟個大臉,那在帝辛看來就是成功。

帝辛就是這樣一個人,哪怕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只要是能夠讓自己最痛恨的仇家難受,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他就是這樣愛憎分明。

這樣的性子也許不是一個好領袖,但是卻絕對是一個值得別人託付後背的兄弟,也是有著極大的人格魅力的,所以跟隨過帝辛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被他的熱血和真誠打動,這也是他能夠將身邊人聚攏,甚少有人背叛他的原因。

不過如何,帝辛這次是完全拼上命了,帶著自己身邊不過十萬人馬,就這樣急匆匆地就奔赴向了黔都。

帝辛手中擁有神器,越過天塹之地並不是什麼難事,掩藏一下自己的行蹤同樣十分簡單,所以一路上真的是順風順水,很快便來到了黔都上空。

黔都這邊由於根本沒有收到任何警報,更沒有收到風聲,再加上國運之力去掉了九成,法陣防禦變得薄弱了不少,也沒有監察到就在都城上空有一艘幽靈般的樓船停靠,下面的人一個個都還在爭執著應該以何種辦法應對趙鏑呢!

趙鏑這段時間自然也是樂得輕鬆,因為他發現大周整個朝堂的人效率似乎都變得緩慢了不少,竟然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都還沒有進行下一步的行動,似乎局勢陷入了僵持之中。

這樣的結果趙鏑自然是十分樂意的,他巴不得自己能夠在這種有驚無險的狀態中度過,只要半個時辰一到他便要立即突圍了。

畢竟趙鏑答應帝辛的也只是幫他拖延半個時辰而已,只要完成了自己的承諾,剩下的他才不管帝辛有沒有準備好呢!大家只是盟友而已,又不是什麼生死與共的真正兄弟,才不會去管對方的死活,一切都不過是利益一致相互利用罷了。

趙鏑數著時間,在半個時辰一過,他立即便駕馭著神鼎開路,直接就要從自己佈置下的太陵法陣中悄然溜走。

能夠不驚動大周的人自然是最好不過了,只要等自己手中神鼎消化完這次的收穫,趙鏑相信下次自己再現身的時候,就算是姬昌也絕對無法奈何得了自己,到那個時候,自己才是真正能夠勉強上牌桌和各方大勢力角逐的人物。

現在的自己還是稍微孱弱了一點,所以還是低調一點為好,猥瑣發育能不浪就儘量不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