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只剩下趙鏑一人手中捏著那明豔羽族女子的咽喉,如同提小雞一般提溜著,眼眸之中盡是戲謔之色,道:“現在明白你們羽族和武王府之間的差距了嗎?敢和武王府做對,你們羽族真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真當我姬氏王族是擺設了嗎?嗯!”

趙鏑突然爆發出來如此可怕的精神力,一招便將整個羽樓的反抗力量全部覆滅掉,這種情況就算是李亶也忍不住暗暗心驚。

他知道趙鏑戰力不俗,甚至遠超同境界的地境武者,卻沒想到趙鏑的精神力竟然也如此可怕,一擊之下直接就將所有人的精神震散,幾乎就是以一人的精神力擊散二三十人的精神,這未免也太可怕了些。

趙鏑之前一直沒有在李亶面前展現出自己的全部力量,這次李亶能夠壓下異議跟隨自己,他也不介意讓他對自己有個更加全面的瞭解,而且他也不想和這些羽樓之人有太多的墨跡,所以直接就動用了精神力攻擊。

被趙鏑抓在手上的羽族女子卻並沒有因為趙鏑的強勢而有任何服軟之意,她依然揚起高高的下巴,道:“你們姬氏如此欺人,我羽族絕對不會罷休。”

趙鏑冷笑道:“羽族麼,呵呵,我家王爺早就說過,大周八大部落將來必成我大周王朝的隱患,所以等他上位之後第一個就是要拿你們八大部落開刀,只有先將你們八大部落這個隱患掃蕩乾淨了,才能讓他騰出手來專心對外征戰。”

嘶……

那被趙鏑抓在手上的羽族女子一臉驚恐地看著趙鏑,因為趙鏑這話實在是太驚人了,尤其是她在羽族中也是有身份之人,否則也不可能被派遣過來經營羽樓這種族中重要生意,當然也清楚自己部族和大周王族之間的矛盾,所以她覺得趙鏑的話應該不是虛言。

也正是覺得趙鏑之言非虛,所以她心中不免焦急起來,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就這樣死去,自己應該想方設法活下來,一定要將這個訊息帶回族中。

趙鏑眼中一片冷漠,盯著羽族女子冷笑連連道:“現在明白了嗎?哼,一直以來你們八大部族都在拖後腿,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當年我大周也不會因此而失信於大宋,以至於這麼多年文王陛下都躲在王宮不願出來。這一切都是你們害得,所以你們八大部落就是大周的毒瘤,只要剜去你們這八顆毒瘤,未來的大周才能夠得到發展,才有一統太虞疆域的機會。所以,在我們眼中你們早就是死人了。”

面對趙鏑冷漠如寒風一般的聲音,那羽族女子不禁打了個寒顫,一臉驚懼之色地看著趙鏑訥訥道:“你們,你們現在就要對我羽族下手了!”

顯然在她看來趙鏑這次突然襲擊羽樓應該就是姬氏要對羽族下手的訊號。

趙鏑冷然一笑道:“這是自然。這次外城突然爆發異獸之亂,剛好給了我們一個最佳的藉口,用這個藉口梳理一遍黔都,把你們這些傢伙這些年在我黔都編織起來的這張網給一舉剿滅,讓你們徹底成為聾子瞎子,這樣才好一一將你們擊潰嘛!”

嘶……

羽族女子立即明白了,看來這次說什麼清除異國暗探,完全就是武王府的一個藉口,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將他們這些八大部族打入到黔都的各方暗中勢力給清掃一遍。

狼子野心,真的是狼子野心啊!

羽族女子突然覺得很後悔,要是早知道武王府襲擊羽樓的真正目的,那她就不應該對趙鏑這些人進行阻攔啊!

只要不給這些人藉口,那麼,她就有機會逃出虎口。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不過女子還是有些不死心,她眼中顯露楚楚可憐之態,對著趙鏑道:“我只是一個柔弱女子,實在不關心族中大事,一切只是為了生存,不知英雄可否饒小女子一命,只要讓小女子活著,英雄想要小女子幹什麼都可以。小女子其實在族中活得並不容易,所以才會被派遣來羽樓賣笑啊!”

“哈哈哈哈!”耳聽著女子求饒之聲,趙鏑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了一陣才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能夠主持羽樓一切事務,你竟然還敢說在族中活得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