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萱挑眉:“你又知道你再和誰說話嗎?”

周正明怔了一下,下意識搖頭:“你不是傅子墨的物件嗎?”

“我得罪過你?”

周正明搖頭。

葉雨萱又問:“你不知道我是傅子墨的物件?”

“我知道啊。”周正明心道,你不是傅子墨的物件,我還不找你呢。

“那是傅子墨得罪過你?”葉雨萱問罷,不等他開口,又搖頭:“不對,應該說,你看傅子墨不爽?”

“你胡說什麼!誰看他不爽了。”

見周正明臉劃過一抹慌亂和尷尬,葉雨萱輕笑了一下,伸手把傅子墨蠢蠢欲動想起身而下滑的被子給他拉好。

“我倒也不想胡說,可,一來我們第一次見面,我沒得罪過你,二來,你明知道我是傅子墨的物件,在他受傷的時候,你來和我逞威風,除了你和傅子墨有過節,我想不到其他。”

言下之意,趁我物件受傷的時候來欺負我一個女同志,你也有臉。

“你可不要告訴我,你這樣是在表達另類的(戰)友情啊!”這一句話,葉雨萱含笑說的輕飄飄的,可威力並不小。

周正明啞語,好一會才開口:“伶牙俐齒!”

“沒辦法,我家傅子墨不善言辭,不喜廢話囉嗦,也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的小女人行徑,我要是再沉默寡言的,我們不得被人欺負死啊。”

葉雨萱的意思說的就是周正明趁火打劫的來欺負她一個物件受傷的女同志,而且還說周正明囉嗦找事,周正明哪裡聽不出來,臉上劃過一抹尷尬。

周正明眼珠子一轉,很快掩下了被嗆的不悅,狀是疑惑道:“我怎麼不知道傅子墨談了物件,你真是他物件?”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單憑他受傷的時候你這行為,你不知道他有物件也不奇怪。”葉雨萱噎起人來,一點也不知道客氣為何物。

“你!”被葉雨萱這一頓搶白,周正明臉更黑了,這傅子墨會氣人就算了,他這物件怎麼也這麼會氣人,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葉雨萱可不管周正明被氣著,只要在駐地裡,只要她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她和傅子墨就不會有什麼事情,所以,對方既然來找茬,她也無需客氣。

大大方方的懟回去,既解氣,又不會弱了傅子墨的名聲。

周正明緩了緩心裡的鬱氣,看了一眼傅子墨,見他似乎沒有清醒的模樣,抱著一定要讓傅子墨不自在的想法,他挑剔的輕哼道:“我沒看出你有哪點好的,比起傅子墨以前的物件,可差了不止一點半點的。”

“哦?”葉雨萱笑了。

“我又不是你物件,你當然不需要看出我好在哪裡了。”言下之意,老孃又不是你物件,要你知道我好不好做什麼。

“至於你說的,傅子墨以前的物件,誰還能沒有個過去啊,他都二十幾歲了,有過物件很正常。再說了,他提都沒有和我提起過,可見,要麼這些是你杜撰的,要麼就是那些所謂的物件在傅子墨心裡沒有半點位置。”

葉雨萱只差沒有明說,你編謊話一點也不高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