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帕西趕忙蹲在旁邊雪的旁邊。

“剛剛被噼成兩半的屍體。”

楚子航順著雪的視線看向村雨插在的地面,下一秒,他就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之間剛剛被雷蒙德碎成碎片骨架此刻徹底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他們都不見了。”雪尖叫的聲音將眾人從驚訝拉了回來,剛剛從眾人身上褪下的緊張和驚恐再次順著空氣爬上他們的後背。

眾人警覺的看著四周,漆黑寂靜的空氣之中瀰漫著一股難以緩解的壓抑。

“我記得你在看見那個面具人的時候還看見了我們其中的一個人?”

在眾人將注意力放在四周的時候,施耐德的聲音不急不慢的繼續響起。

雪抬頭看著平靜的施耐德,輕輕的點了點,如何看向了最前方的楚子航。

“你確定嗎?”

雪狠狠的點點頭,“他的側臉和他很像很像。”

“正臉呢?”施耐德追問。

“當時從他眼睛之中散發出來很刺眼的金色光芒,光很亮,我沒有看清。”雪的語氣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確定。

“他人呢?”

“進去了。”雪指著面前的門。

而楚子航順著雪的手指看過去,只見對方指著的方向正是自己之前準備要前往的方向。但是在其他人的視線之中,那個方向好像有很多的死路。

施耐德看向楚子航,瞭解施耐德的楚子航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對方是徵求自己的意見。

這很罕見。

“老師,讓我一個人進去吧。”楚子航知道這件事情的危險程度,在這種充滿詭異的地方,任何的疏忽都有可能成為喪命的原因。所以他完全能夠理解此刻施耐德的遲疑。

就算施耐德不表現出自己的態度,他也依舊會選擇孤身前往,因為這件事情從最開始就和其他人沒有任何的關係,這是插在他心臟上的一根刺,只有他能拔出來也只能是他拔出來。

而且這些人也並不熟悉周圍的環境。

而他不一樣,周圍的環境他很熟悉,甚至接下來可能遇見的場景他都一清二楚。那是被他凋刻在記憶中的一幕,無論如何他也不會遺忘。

在楚子航的注視下,施耐德近乎沒有絲毫猶豫的搖頭否決。

“我不是在詢問你這件事情,而是在考慮該如何將我們看到不一樣的畫面進行統一。”施耐德輕輕搖搖頭。然後繼續接上楚子航的話題。

“至於你單獨前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孤身一人或許行動會更加方便,也能夠應付的來棘手問題,但是你會付出極大的代價,你能保證在這些代價結束之後不會遇上更大的問題?”

施耐德將視線看向狀態虛弱的雷蒙德,爆血最大的問題之一就是會變得極度虛弱,在這個時候不要說出現一個死侍,就是雪都能用一個匕首殺死雷蒙德。

“我們雖然麻煩,但也不至於會讓你在虛弱的時候任人宰割,而且……”施耐德沉默了一會,“你不一定能夠應付的來裡面的危機。”

施耐德眼神看向門的方向,鐵灰色眼睛中閃過一絲漣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