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祝永長受傷(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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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哭了!”祝如海在官場侵染多年,自有一股官威在。“先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何人將你弄成的如此模樣?”
祝秦氏聽祝如海說的,也想起此道來。“孩子別怕,你爹來了,有什麼委屈儘管說,你爹自會替你做主的。”
祝永長正要開口,祝秦氏不忍他傷成這樣還要辛苦說話,便問一旁的祝永生。“永生你說,誰傷的你哥?”
祝永生道:“是一個叫況連之的學子傷的哥哥,他還有同夥,好像叫什麼孟玉姝的。”
“況連之,孟玉姝。”祝如海咬牙切齒念著兩人名字。“等著,我現在就去找院主要人。”
自祝永長受傷之後,孟玉姝就一直心神不寧。吃飯時候,玉音照例盛了湯給她,哪料她心不在焉的沒接穩,叫湯潑了一身。
“哎呀!”玉音忙拿了帕子給孟玉姝擦拭。“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小茹也跟著插嘴。“玉姝這是怎麼了,一連幾日都心事重重的。”
孟玉姝慌忙否認。“沒……沒有!”
沈言道:“到底出什麼事了,藏著不說,又擺這失魂失腦的姿態,平白叫你師孃擔心。”
孟玉姝只敢低順著眉眼。“師父……”
細等之下,沈言已然不耐煩。“有事只管說,你兜不住的還有我和你師孃。”
“沈院主好氣魄!”祝如海突然到來,恰好聽見沈言最後這一句。“就不知事情沈院主打算如何處理?”
“祝大人?”祝如海沈言是見過的,昔日可是他親自送的祝永長來書院,不敢怠慢,忙起身相迎。“貴客來訪,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別來這些虛的!”祝如海擺手給了沈言臉子。“我來是為我兒永長討個公道,就不知沈院主打算如何處理行兇者。”
“行兇者?”沈言現下可是一臉不解。“祝大人所指何事?”
“院主這是真不知還是裝著不知呢?”祝如海沉聲道:“幾日前,我兒永長被人傷的滿身是血,你莫說你身為這山林書院的院主,卻絲毫不知情。”
沈言只感驚詫駭然。“此事我當真不知啊,究竟發生何事?”
祝如海眯了眼。“沈院主當真不知發生何事?”
沈言道:“真的不知!”
“不知便不知吧!”祝如海道:“左右你知不知道也不能判案,我此來只為找你要那傷人者,你將人交出來即可,其他的不用管。”
沈言細問:“祝大人所說的傷人者是……?”
祝如海吐出人名:“況連之,孟玉姝。”
沈言大驚。“這……大人是否搞錯了?我徒兒玉姝才不過十三歲之齡,如何有能力去傷令郎?”
祝如海背了手。“是不是搞錯你將人交出來對峙過後就知道了。”
“這……”
“師父!”
“你出來做什麼,趕緊回去吃飯!”沈言還想替孟玉姝爭辯幾句,孟玉姝卻突然出來,試圖將她呵斥回去,只是為時已晚。
祝如海看著走來的孟玉姝,一聲冷笑。“你就是孟玉姝。”
孟玉姝不想連累沈言,大方承認自己身份。“是,我就是孟玉姝,但我沒有弄傷你兒子。”
祝如海怒問:“不是你是誰?還是那況連之?”
孟玉姝當然不會出賣況連之。“怎可能是況連之,我二人只是尋常上山,祝永長卻無端找我的茬,他要動手我二人也只管躲了,是他自己腳下不穩摔在了貓兒刺上。”
“還敢狡辯,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孟玉姝聚聚否認,祝如海卻是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在他看來,這些根本就是狡辯。“帶走!”
左右來押孟玉姝,沈言試圖去攔。“祝大人莫亂抓了好人啊。”
“是不是好人審過就知道了。”祝如海推開沈言。“帶走!”
“玉姝!”玉音出來時,正好遇上孟玉姝被押著走。
“夫人!”沈言攔著玉音,不肯讓她上前。“玉姝這次是闖了大禍,我們護不住她了。”
“玉姝啊!”玉音承受不住,身子一軟,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