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上都傳得沸沸揚揚,看起來不是什麼心腸有多壞的人,

是不是因為你跟你婆婆長期不合,導致心理扭曲,所以你懷恨在心,將她···

我看你不是很信任我,餘下的我也不說什麼了。

你現在有什麼想法,說吧。”

宛之看不慣對方一副什麼都瞭解的樣子,反問他:

“你見過哪一個正常人,被別人發現作案還不跑的,

我再問你,你又見過哪一個計劃行兇的殺人犯,殺人還把大門敞開,

是唯恐別人發現不了自己在殺人嗎?你覺得這些行為是一個正常的犯罪思維嗎?”

但律師像是被宛之的話點醒一般,隨即表情又恢復了原樣。

“這些問題就得由你來解釋了,誰主張,誰舉證。”

他說的也沒錯,裡面是存在著疑點,

但宛之被抓了現行,這還怎麼抵賴?

“我不會認罪的,我跟我丈夫的母親早就冰釋前嫌了,

你們以為的婆媳不合,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們早就和好了。”

宛之知道,坐在他對面的男人,只是來走個過場,對於這種板上釘釘的事情,

他是不會白費力氣的。

但律師重申:“你現在的想法就是希望我為你辯護無罪?”

“當然!”宛之回答得篤定乾脆,揚起下巴。

對面的男人淡淡的說:“行吧,你先好好想想這個案件中有哪些不合理的地方。

有什麼疑點,想好了再告訴我。

你的案子離開庭審理,還有一段時間。今天就這樣吧。”

兩人草草結束場面話,宛之心灰意冷的回到房間,

浪費時間不說,還被律師氣得肝疼。

她又開始嘔吐了,孕吐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吃多少吐多少,何況她根本沒吃東西。

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進了醫務室。

手背上打著吊針,她微微睜開眼睛,歪著頭。

還是那個診斷她懷孕的女醫生,她絕望的對著醫生的背影說:

“反正都想我死,又為何要救我?”

女醫生後背僵直,緩緩轉過身,看著面容枯槁的宛之。

“我只是盡我該盡的職責。”

宛之憤怒於這些人的冠冕堂皇,一把扯掉針頭,

坐起身,指著醫生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