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衛知道胡邦頭這麼配合,他們回來以後,也能跟大公子交差。

沒了胡邦頭和他們三個院衛,府上的安全也不用擔心。

胡邦頭愣是被灌了很多酒,直至他滿臉通紅,已經再也喝不下去,他們三個才罷手。

三個人沒有問胡邦頭的住址,便將對方送了回去。

等到三個院衛離開後,房中本該呼呼大睡的人,他睜開眼睛。神智非常清楚。

門被推開來,胡邦頭看向來人。

那一股帶著沖鼻的醒酒藥,讓他臉上的表情都不是很好。

“難聞,怎麼這麼臭啊。”

澤七瘦眉目微挑,“怎麼,不喝?”

“哪敢,我喝。”

他豪邁的將酒喝了以後,看向澤七,“夜王殿下,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澤七沒有直接提起夜王殿下的情況,“殿下讓你保護白小姐,你可見到她人了?”

胡邦頭點點頭,他喝完的醒酒藥滿口的都是臭味,自己都有點受不了。

“唉,我還有事擺脫澤七你幫幫我。”

澤七沒有說話,眼神實力拒絕。

胡邦頭,“……”

如果不是他剛才有話說,怕是那一碗醒酒藥也沒有。

這個認知,讓胡邦頭十分苦惱。

澤七準備走人,他需要去夜王殿下身邊保護他。

就聽得胡邦頭豪邁的聲音響起,“我懷疑太子殿下的殺手混入到國公府上。”

澤七回過頭來,看向胡邦頭。

喲,有動靜了。

胡邦頭這才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這兇手有點特別,在國公府中害了一個國公夫人身邊的丫鬟,他的輕功有幾分本事。”

澤七黑著臉,見著胡邦頭臉上的表情有些得意。

“你的輕功不好,主子讓你保護白小姐,你打算敷衍了事?”

澤七平時話少,也不會專門說風涼話嚇唬人,沒有想到剛剛嚇唬他!

胡邦頭臉上的神色都不由得正經許多,“你可別去主子身邊告我的黑狀,我可告訴你,輕功不好,飛簷走壁這種事我也做不了,要是真的抓不到兇手,你可別怪我。”

說是威脅,有點氣急敗壞的意思。

澤七知道胡邦頭說的什麼意思,怕是府上出了這麼一個兇手,此事又是白小姐斷的案子,現在人跑了,很大機率去找白小姐的麻煩。

“此事我會告訴夜王,暗夜王如何決斷。”

澤七說道。

胡邦頭眼角都是抖,對澤七一本正經的態度十分無奈,“你不會不明白,主子的意思,就是讓你過來一趟,幫我一起護著白小姐吧?”

澤七此刻的臉全都黑了下來,“我前去稟告一聲。”

胡邦頭這邊看著天色,這個時候,怕是要去御史令的學堂中,將白管事的姑娘白凝跟著,萬一路上出什麼事就不好了。

他忘記自己身上一股子的醉醺醺,即便是喝了醒酒湯,身上的味道都沒有散去。

三個院衛沒有立即回到府上,大公子的吩咐,便是讓他們等著,看著府外邊,萬一兇手跑出去怎麼辦。

白清蕪出來接白凝從學堂回來,見著三個院衛在外邊守著國公府。

她衝著三個人微微點點頭,沒有怎麼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