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值其實很早就喜歡陸嬌兒了,只是奈何臉皮薄,一直不好意思說。

當陸嬌兒嫁去江家大院之後,劉值為了能嚮往常那樣天天見到陸嬌兒,也離開了戲班子選擇到江府做下人。

主母知道劉值和陸嬌兒是師兄妹關係後,就用有迷yao 的酒灌醉,放在一張床上進行陷害。

可憐到最後,陸嬌兒上錯了花轎嫁錯了人。兩個痴情人都落個喊冤死去的結局……

而事情並沒有完。

頭七夜裡,一個僕人起身上廁所,恍惚間看到不遠的角落似乎掛著個物體,並且在空中微微晃動,遠遠看去倒像個人。

僕人揉了揉眼睛走上前去細看,這一看,差點沒把他驚得尿了褲子。

只見主母被開腸破肚的屍體用繩子在房簷上掛著,血順著耷拉出來的腸子柱流而下,嘴裡也在往外冒血,地上還掉著半個舌頭。

“啊~啊,來人啊!來人啊!”僕人嚇得臉色蒼白的大喊大叫。

可,這大院裡哪還有活人,除了他,都已經死光了。

江明生的無頭屍體正在水塘裡漂著,心臟被挖了出來,頭顱被一隻野狗叼到草叢裡啃咬著……

所有但凡住人的房間,裡面都是血紅一片,死的慘不忍睹,其他姨太太和僕人不是沒了舌頭就是挖出了雙眼。

一時間,江家大院充滿了濃郁的血腥味。

就在這個唯一倖存的僕人愣住的時候,變成厲鬼的陸嬌兒此刻也現身了。

她身穿一身紅色旗袍,腳下是那雙紅色繡花鞋,臉色鐵青,眼神空洞的飄在下人的身後。

不等僕人回頭,陸嬌兒就一把從後面掐住僕人的脖子,然後惡狠狠的叫了一聲,手指直接刺進了脖子深處,活生生的將其掐死了。

接著手一甩,把僕人的頭顱拽了下來,血如同噴泉一般從無頭的脖子裡噴了出來

……

“阿芳,阿芳,醒醒,醒醒阿芳。”

休息室裡,小玉一臉緊張的推搡著沙發上熟睡中滿頭冷汗、身體亂晃的阿芳。

終於,將阿芳從恐怖的夢魘喚醒了過來,其中最主要的是,這個夢也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

醒來後,阿芳還在呆滯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可奇怪的是,她明明感覺到了自己做了噩夢,卻怎麼也想不起夢裡發生的故事。

雖說每個人對做的夢都模糊不全,但她的夢是徹底成了空白,一點一滴的內容都沒記住。

小玉此時關心的問道:“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啊?!你剛剛的表現太嚇人了。”

阿芳心有餘悸的嚥了口唾沫看向小玉,絲毫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東西,反正心裡就是害怕:

“我也不知道,但總感覺我剛剛看到什麼嚇人的畫面,不過,我卻一點都想不起來。”

聽到這麼說,小玉才舒了一口氣安慰道:

“嗨,那看來就是做夢沒跑了,趕緊起來吧!天都黑了,一塊兒出去吃個飯,然後再回來排練一會兒,明天就正式演出了。”

“奧,好,好。”

阿芳茫然的答應著,不經意見又把目光放在旁邊的繡花鞋上

……

夜市,張盼拽著莊嫻在人群中穿來穿去,一會兒這邊的雜耍把她吸引了,一會兒那邊的美食把她勾過去了,總之,什麼東西都要湊過去看看。

兩人在到達“湖東”後就一直在賓館待著,到了晚上這才出來逛逛,順便吃點東西。

雖說此次旅行是莊嫻的主意,但她總是心不在焉的,更多的還是想著趕緊恢復職位,並希望能夠有怪物的新動向。

正走神著,口袋裡電話響了,掏出來一看,竟然是晉慷打來的。

莊嫻很清楚,這傢伙從來都屬於無事不登三寶殿,現在打電話肯定不會是單純的聊天這麼簡單,估計需要幫什麼忙了。

想到這裡,莊嫻對張盼說道:

“張盼,要不你自己去逛行嗎?我接個電話。”

“?什麼電話這麼神秘?不能當著我面接嗎?”張盼有些不解的問,當然心裡也沒有介意什麼。

莊嫻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真不好意思啊!你也知道,我是做法醫的,電話更多的是討論案子的事,這種事肯定都需要保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