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善真聽完李令月的話不由得爽朗一笑,“女施主倒是火眼金睛,貧僧剛剛用的正是曼陀羅花,能夠知道曼陀羅花有麻醉功效的人可不多,女施主了不起!”

善真說完還由衷的朝李令月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李令月見狀驕傲的昂著小腦袋,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趙汗青。

那眼神分明再說:怎麼樣?看到沒?你老婆我多聰明!

“哈哈哈……”

趙汗青尷尬一笑,不再繼續停留在這個話題上。

十幾分鍾後,善真十分麻利的將趙汗青右臂上的傷口重新包紮完畢。

“趙施主,已經包紮好了!這一刀還好沒有傷及經脈和骨骼,只需要休養一個月就能痊癒了,七天左右後就不需要換藥了,就可以行動自如不受影響!”

“真的嗎?大師你也太厲害了!”趙汗青不由得感到一陣欣喜。

自己的傷居然只要一星期就不怎麼會影響自己行動了,雖然不能夠握劍啥的,但是也算是大大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就連李令月也驚喜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是嗎?那太好了!謝謝大師!大師的醫術水平真厲害!高人啊!”

面對趙汗青和李令月的盛讚,善真十分罕見的露出了一絲難為情的神態。

“兩位施主謬讚了,貧僧的師兄善緣,他的醫術那才是出神入化呢!只是他很少在寺廟之中,一般都在外面遊歷行醫助人,傳聞他的醫術已經達到了活死人肉白骨的境界!貧僧和師兄比起來,簡直就是班門弄斧!”

“誒!大師,你太謙虛了,有句話說得好,過度的謙虛就是驕傲,大師你再說這種謙虛的話,在下就當是大師顯擺自己的醫術了哦!”

心情大好的趙汗青居然開始調侃起了善真。

善真一聽趙汗青這話不由得急了。

“趙施主,貧僧真的不是謙虛,這是事實!有句話說出來你們可能不會信,趙施主是貧僧第一個醫治的人呢!”

“怎麼可能?”趙汗青一點都不相信善真的這句話,“大師包紮傷口的手法十分嫻熟,一點都不像是第一次!在下不信!”

“手法嫻熟是因為……貧僧以前醫治的都不是人,所以剛剛貧僧才會說趙施主是貧僧醫治的第一個人!”

“啥子意思哦……”趙汗青呆呆地看著善真。

“說來慚愧,貧僧以前醫治的全是寺廟之中的小貓小狗!”

“小貓小狗?”趙汗青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那大師豈不是……是個獸醫?”

“也可以這麼說吧……”

“哈哈哈!”趙汗青再也忍不住了,失聲笑了出來,“大師,沒想到你居然是個獸醫!”

“額……呵呵……”善真一臉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哈哈哈!笑死我了,萬萬沒想到大師你居然是個獸醫!”趙汗青笑著笑著,忽然想起了什麼,笑容瞬間僵硬在了臉上,“等會兒……你說你是個獸醫?”

“對啊!”

“你是一個獸醫!!”

“是啊!”

“你TM居然是個獸醫??居然還來醫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