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當神選冠軍等人看到女僕們掩藏不住的渴望,阿克並沒有說什麼,他不會嘲笑一名為了攀升地位和改變命運的底層人,也不會怪罪任何凡人。

正如那句話一樣,生命是基石,但生命成為基石前也有改變自己死亡命運的選擇。

“萬事皆為罪,何來安可言,法蘭茨,吾等的時間不多,如果你還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那汝等只會原地踏步...”

聽到神選冠軍有些沙啞的聲音,法蘭茨立刻讓這群女僕們退下,說到底,這名巢都世界的總督只是在遵循貴族禮儀,他清楚的明白,能讓這群衣著暴露的女僕們出現已經是神選冠軍等人的寬容。

畢竟這種極度窮奢極欲的糜爛也是對神選冠軍榮耀的一種玷汙。

“請原諒我的行為,阿克·普修斯大人,希望我的無知沒有讓您造成不滿。”

“法蘭茨,我不會輕易責備任何一人,她們有自己的選擇,現在汝只需要告訴我信件中提起的異變...”

說到這裡,阿克看向那名駝著背卻精神亢奮的老者,在他記憶的印象中,曾經朝氣蓬勃的男子可惜步入了遲暮之年。

“是這樣的,阿克·普修斯大人,信件中的那些文字並不是我寫的,而是我身邊這名老奴,勞亞茲,你來為大人解釋吧。”

“噢,靈能者?”

只見在阿克等人的視野內,這名身披斗篷的老奴邁著謙卑的腳步來到眾人眼前,她不敢抬頭直視神選冠軍,她只能低下頭顱並且恭恭敬敬地為身前的巨人們解答。

“請原諒老奴的窘態,冠軍大人。”

“不必刻意...”

“您的寬厚會指引我,冠軍大人,在老奴替總督寫下那些文字時,老奴的精神似乎被某種力量給篡改,在無法控制的情況下,這些文字被老奴的雙手寫出。”

“這麼說信件中的文字也不是你原本想要述說的?”

“是的,冠軍大人,在老奴意識到脫離變化時,不管老奴怎麼修改它都無法抹除,只望這些能引起您的重視。”

聽到這裡,阿克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下,嘩的一聲,其頭盔內的不朽之眼在轉動,金色瞳孔深處的經文在散發光芒,在自己的注視下,眼前這名身披斗篷的老者身上並沒有任何邪惡汙穢氣息。

“是我多想了?能篡改記憶的力量...”

不同與阿克此刻的想法,這名老奴只感覺自己的內心如同被看穿,身體控制不住的在微微顫抖,她想掙脫這種窒息的窺視,可她發生自己根本沒有勇氣與之對抗。

“智者無懼,懼者不思,看著吾的眼睛。”

當這句不容置疑的沙啞聲傳進勞亞茲耳中,她此刻就像是被控制了身體的傀儡,無法想象的精神壓迫在入侵她自己的意識,這種肆無忌憚的威壓太過恐怖,她從沒見過這等可怕的靈能。

沒錯,這名身披斗篷的老奴認為這是神選冠軍的靈能,但她殊不知這只是不朽之眼給其造成的幻覺,她已經忘了自己也是一名靈能者,她完全可以強行使用靈能驅除這股意志,可她卻不敢,因為她清楚的知道反抗下場與死亡無異。

“不可接觸者?刺客?馬卡多首相的僕人?沒有番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