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舞無奈的撇了撇嘴,竟像是抱怨似的嘟囔一聲。

“要是隻用修行就好了。”

會場之中,元嬰劍修呂匹再一揮手,將劍尖指向陳九,冷聲道。

“將白兄放開,再賠禮道歉,我便放你一馬。”

陳九已不是少年,對山上仙人的“放你一馬”從來不相信,只是現在又好奇,便開口問道。

“怎麼個放我一馬法?”

呂匹聽到此話,頓時咧嘴一笑,覺得此人應該是怕了,便譏笑著高聲道。

“你自己扇自己十個巴掌,再跪下與我磕三個響頭,最後再與我立字認錯一番,我便放過你,如何?”

陳九雙手抱胸,點了點頭,反問道:“不錯,你覺得如何?”

兩人對視,呂匹雙手一攤,又嗤笑道:“當然是極好,怎麼樣,我這也不算為難你吧?”

陳九嘴角笑容越咧越大,伸出一手,微微一招,回道:“既然覺得不錯,你為何還不不快做,非要惹得我不高興?”

呂匹面色一愣,隨即憤怒,明白了這人是在戲耍自己,當下直接伸手揮動飛劍,劍氣瞬間澎湃而出,怒罵呵斥一聲。

“真是找死!”

陳九將腳下白君野微微向前一踢,手上輕輕一甩,武運燃起,閃動而去,指尖輕壓劍氣澎湃的飛劍,然後順勢劃下,竟是以單手抓住劍身,另一手成爪,捏住呂匹頭顱,腳下再重新踩住白君野的腦袋。

頃刻完成。

以至於圍觀眾人都還在愣神,絲毫沒看清剛才發生了什麼。

陳九捏著飛劍,手上不斷用力,武運金光極盡閃耀,幾乎要凝為實質,飛劍不斷顫鳴,劍身寸寸龜裂。

“嘣。”

陳九將飛劍碎片從手中灑下,看著面色驚懼的呂匹,咧嘴笑道:“現在好好與我賠禮道歉,如何?”

呂匹被陳九單手抓著頭顱,心中膽寒至極,已是伴著哭腔開口道:“饒命,繞……命……”

呂匹越漸恐懼,已是涕泗橫流。

陳九眉頭一皺,趕忙丟開這人,覺得晦氣,搖頭評價道:“廢物一個。”

呂匹雙手並用,驚恐的朝外逃去。

陳九腳尖一挑,將腳下的白君野一把踢向呂匹,撞得呂匹身子一個踉蹌,再說道。

“不把你白兄帶著一起走,賣隊友是吧?”

呂匹哪還敢管白君野,倉皇逃竄,白君野也極為驚懼的跟著呂匹匆忙逃跑。

陳九甩了甩手上殘留的武運,評價道:“兩個奇葩。”

陳九再轉身朝向眾人,將衣袍微微理了理,拍去剛才打鬥帶來的飛灰,隨後抬頭,笑得極為燦爛。

“還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