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說,一個人的髮質和性格掛鉤的。

果然是又硬又直,一點都不柔軟!

想到幾天前的那個爆炸般的清晨,駱峻笙招了招手,叫來了服務生。

“顧客,請問您要喝些什麼?”

“跟她的一樣。”駱峻笙揚了揚下巴,補充道,“兩杯。”

冷靜一直在調節呼吸,都快進行瑜伽冥想了。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撐著桌子,一腳踹過去。

欠揍!

太欠揍了!

怎麼能有長得這麼欠揍的狗男人!

有些人真的是不睡不知道,一睡嚇一跳,呸!

“談談賠償問題。”話題出其不意的開始。

“五百萬已經是我能給你的最高賠償了!”提起賠償,冷靜就惱火。

就算,就算這個傻雕土狗是帝都第一男團中的成員,但憑什麼別人睡了其他的成員都沒被要錢,就她被要錢了?

想不通!

也沒辦法想通!

“我可以勉強接受這個數額的經濟賠償。”雖然在當日的清晨聽到這個數字時,駱峻笙感到很火大。

但經過幾天的緩衝,情緒上已經很平靜了。

冷靜似笑非笑地翻了個白眼,很想說:你也可以不用勉強。

勉你個大頭鬼好不好?

儘管小宇宙就在瀕臨爆炸的邊緣,她還是從包裡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這裡面是我前天剛剛存進去的五百萬,給你。”

銀行卡貼著桌面推了過來,駱峻笙哂笑一聲,“急什麼,經濟賠償解決了,精神賠償呢?”

“你什麼意思?”

“因為你,我的精神受到了創傷。”

“那你去精神病醫院啊!”

“那多麻煩,老話說得好,解鈴還須繫鈴人,是你把我的精神傷害成這樣的,所以你要對我……的精神負責。”

冷靜面無波瀾,內心只悔恨今天為什麼要請假參加婚禮。

不,參加婚禮是必須的!

但為什麼不帶槍呢?!

冷靜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忽大忽小的氣球,在爆與不爆的邊緣搖擺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