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二字一唱出來,那感覺就來了。

很奇怪,很多觀眾聽到這裡的時候,忍不住就學起了他的發聲。

像新虞的一些歌手,都正在看著自家總監大人的舞臺。

他們也學了一下這種唱法,卻發現徒有其型,而無其神。

人家有功底在,沒辦法。

地球上,戴荃也是因為有好些年的戲曲功底,才融入了這些元素,才唱出了這種感覺。

那一期節目裡,導師劉歡表示自己早年間也做過這些嘗試,並鼓勵戴荃在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繼續宏揚戲曲文化。

而這歌詞,寫得也耐人尋味。

別人寫得都是回頭是岸,駱墨寫得卻是回頭無岸。

那一聲“【生死無關】”,同樣是戲曲的唱法,別人一樣學不來。

在以頗高的音調,唱出那一聲長長的“【難斷】”二字後,駱墨才開始抬起頭來,直視鏡頭。

歌曲的副歌部分,也終於要到了。

他一張口,那種熟悉的效果又出現了——直起雞皮疙瘩。

“【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我有這變化又如何,

還是不安,還是氐惆,

金箍當頭,欲說還休。】”

這個詞,讓不少聽眾看著有幾分不是滋味。

五行山下五百年。

出了五行山,又被戴上了金箍。

孫悟空似乎自誕生起,就一直在做抗爭。

這隻猴子,似乎永遠都是不服輸的。

就算最後成佛,也叫作鬥戰勝佛。

我這一生,要鬥!要戰!且要勝!

正如《悟空傳》裡所寫的一句話一樣:“有些人寧願死,也不願意輸。”

自始至終,駱墨的個人舞臺,都沒有出現任何的舞臺特效。

他的身後一片漆黑,連大螢幕都看不到。

而就在他唱這段副歌之時,螢幕陡然亮起,觀眾們卻也只看到了一行字。

——【大聖,此去欲何?】

觀眾看著這行字,只覺得是一段對話。

可駱墨在唱這段副歌時,這行字始終沒有任何的變化。

後臺處,李尤和許關有點坐不住了。

因為自駱墨上臺前,收視率就開始狂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