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繆可兒?不太可能,九王爺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女子如此勞師動眾,一定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那會是什麼呢?恐怕只有入府才知道。 晚晚跟蕭瑾喻在一旁瞧了好久,始終不見進去的法子。

晚晚急了,扯了扯蕭瑾喻的衣角,小聲嘀咕,“怎麼辦,王府好像不招人啊,他是不是有意提防著咱們?”

蕭瑾喻點點頭,若有所思的回道,“也不是沒這個可能。不過我就是納悶了,按理說皇親國戚裡頭,為了彰顯身份,會無時無刻的招選下人。下人越多,表示主人家的身份越尊貴。

不僅是皇宮裡每年招選秀女,王府也是如此。而今,九王爺府裡不招下人,這就意味著他的府邸已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但這些得進去之後才知道。”

“可,可他們不招下人,還有什麼辦法能進去嗎?”

“有,但這個辦法可能比較冒險。”蕭瑾喻想了想,緩緩開口,這一次開口語氣有些虛弱,明顯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晚晚一聽他這樣說,當即就眉頭緊鎖,神經緊繃,雙目緊緊的盯著他,“你該不會是想到什麼危險的招數吧?如果是這樣的話,太危險了,我不同意。”

晚晚也有小女人的心態啊,畢竟誰都不忍心看著心愛之犯險。

蕭瑾喻微微一笑,淡淡的臉上開出一朵小花,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輕而有力的表示一定要這麼做,這個決定是非走不可的。

“沒辦法,我必須替父王翻案,所以必須得走這條路。之前我們離開繆府的時候,舅舅不是張貼了小偷的畫像嗎?我就假意被擒獲,送到王府。他們一定會把我關起來,說不定就跟繆可兒關在一起,到時候就知道她到底身在何處了。”

“可是你這樣不是有去無回嗎?就算知道了繆可兒的身在何處又如何,你這樣進去之後,還怎麼出來?”

晚晚聽完這些更加難過了,一直皺著眉頭苦著臉,眼眶紅紅,欲哭無淚。

蕭瑾喻則是雙手輕撫她的臉頰,笑以安慰,“我武功極高,一般人困不住我。另外,還有你在外頭接應。我一個人去裡頭,若是好些日子不見我出來,你就藉機行事。聰明點。”

說完,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將其緊緊的樓入懷中,晚晚哭哭啼啼,好久才依依不捨的道了別。 總覺著這一別,意味深長。

之後,蕭瑾喻果然找到了舅舅,用了這個法子,他把自己化妝成畫像上的人的樣子,然後被舅舅五花大綁的綁進了王府,也成功的見到了九王爺。

不過九王爺看見這個小賊並不怎麼在意,反而看向繆老爺的時候眼神中帶著幾分蔑視,“我說,繆老弟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把我九王府當成了什麼地方了,區區一個偷鹹魚的小賊也給我塞了過來,當我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嗎?”

九王爺一上來就劈頭蓋臉一通訓斥。

繆老爺聽得委屈不已,心裡尋思著,以九王爺那疑神疑鬼的個性。

要是自己不把小賊的事情上報,他又要責備。即便自己不說,府裡的眼線也會告知,可是自己主動帶著小賊過來,他又不高興,嫌自己沒事找事。

繆老爺也知道九王爺是這樣的人,對他的個性早就摸了透徹。

若是隻是簡單的說抓來的就是個普通小偷,一定會遭到九王爺的鄙視還有責罵。

所以想了想又這樣解釋道,“九王爺,這可不是普通的小賊。他可能是七王爺的信使。這小賊在我府上做奴才,平日裡看上去乖巧,可被我發現他私底下把信封塞到鹹魚裡。

府裡還有一位丫頭跟她接頭。只是丫頭始終沒有找到下落,若是能找到那丫頭,說不定就能找到七王爺的餘孽。”

“哦,是嗎?還有這種事情!” 果然這麼一說,九王爺來了興趣,看著蕭瑾喻的眼神微微的眯起,帶著幾分毒辣,掃向繆老爺的眼神也是含著兇意。

那眼神看的繆老爺心裡頭一驚,默默地祈禱自己的外甥別出什麼事才好。

反正他是不敢在這裡久留的,把人帶到之後就告辭了。

之後,九王爺果真派人把蕭瑾喻捆起來,逼問逃跑的晚晚的下落。

蕭瑾喻就裝瘋賣傻,裝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 九王爺為人陰險毒辣,做事更是趕盡殺絕。

他最是見不得七王爺的餘黨還在,所以打算藉著抓住蕭瑾喻這個人的機會,把晚晚釣出來。 所以暫時,蕭瑾喻還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被抓起來毒打了一頓,還有口氣。

九王爺派人把他關押起來,嚴加看管。蕭瑾喻如願以償的見到了繆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