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則是狠狠的瞪他恨不得要將其瞪死:“如果他們當中有任何人拿到地契的話早就把土地賣掉,哪裡還有你什麼事。你既然能在這裡住著想來是沒人拿到地契的,這個地契應該還藏在屋子裡某個角落。你仔細找找,找到之後拿著換錢。”

“原來還有這麼一說,真是謝謝,太感謝你們了。幾位快請進,快!”男人激動滿滿,尤其是聽到晚晚後面那句話,更是把這一家子人當神一樣供著,不僅點頭哈腰禮數週全,到了屋裡還親自用袖子給他們把桌子擦乾淨了才讓他們坐下,坐下之後又立刻去倒水。

“這個茶,不,水不會也要我們出錢吧?”晚晚低頭看了看被子裡白而清澈的水,問那男人。

那男人笑得憨厚:“不,不,不,你們給我出了這麼好的主意感謝你們還來不及,這麼可能跟你們要求。快快快,快請坐,廚房在裡邊。菜在門口往西左轉的山野間,你們自己去挖。”

“你還種菜?”晚晚有點不敢相信,長相這麼邋遢的老闆還能自己種菜?真要有這勤快的手腳早就可以靠賣菜發財了何必淪落至此。

還沒等男人回答,蕭瑾喻望著那杯白水神補刀“恐怕是野菜吧。”

“呵呵,呵呵”男人尷尬的笑著是,隨後已經去了客棧後院。

晚晚一家人冷汗連連,原來還真是。

蕭瑾喻勾唇諷刺道:“想想就知道,連普通的茶都沒有,而且這個水又是山泉水,可想而知這個人一定是好吃懶做,又豈會種菜。哎,也虧得這裡有山泉有野菜,否則真為他的生活擔心,走吧,我們還是自己動手挖野菜吧。”

一家人無奈的嘆了口氣,準備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幸好這山野野菜很多,挖一籃夠一家人吃了吧。

餓極了的一家人一看到滿山遍野的野菜就兩眼放光,拿起剪刀大刀闊斧的朝著野菜邁進。

金書生與遲小小夫妻搭檔小手牽著小剪刀揮舞著,挑野菜跟鬧著玩似的時不時的傳來笑聲。

金家爹孃則顯得一本正經多了,金氏一直低頭蠻幹,金老爹也毫不含糊。

剩下金晚晚跟蕭瑾喻就像是仇人見面一樣,蕭瑾喻往這邊走晚晚就往另一邊走。

蕭瑾喻緊隨其後,晚晚就張口開罵,蕭瑾喻怎麼都不明白晚晚為何對自己大吼大叫,記得剛認識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這丫頭是怎麼了。

儘管挖野菜的過程有些奇怪,但最終一家人還是挑了滿滿一籃過去,到了客棧門口時忽然看見大門上貼了好幾張,不對應該是好幾打告示。

這是什麼情況,他們才出門幾個時辰這裡就跟被土匪掃蕩過一樣。

金家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表示不懂,金晚晚先走上去隨手撕了一張告示下來,上面是在通緝殺人犯。

京城尚書大人家的公子娶親,結果李家小姐花轎剛到城門口就遇到殺手並且如此大面積的殘殺,引來皇帝動怒,所以這,這應該是皇榜。

難怪紙張黃黃的,再一抬頭看見告示兩字邊上還有一個大印,應該是玉璽的印,不要問晚晚怎麼知道的,她猜的。

晚晚又撕下另一張,上面的內容跟手裡這張一樣,再仔細一看所有的皇榜都是一個內容。

晚晚看了半天沒動靜,蕭瑾喻急了也走上去隨手撕了一張看了看才發現情況不對:“是皇榜,看來皇上,也知道了。就是不知殺手究竟是誰,為何如此心狠手辣而且還膽大妄為居然在天子腳下做出這種事來!”

蕭瑾喻義憤填膺,滿腔怒火使得整張臉扭曲,眉頭緊蹙。

“你怎麼知道是皇榜!”晚晚好奇。

蕭瑾喻指了指那個大印:“看印上的字,這就是皇帝的玉璽。”

晚晚猜對了,果然是皇榜,她只是隨口一說,畢竟那個玉璽的文字跟皇榜的字又不是一個體的,實在看不懂。

說話間,那男人從裡頭笑著出來:“你們回來了啊,你們可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嗎?城裡頭來人了,發放榜文。說是有人在尚書家大喜之日大開殺戒,皇上都動怒了所以全國通緝殺手。那些衙役小哥說我們這縣全是山野,人家又隔得遠路途遠又不好走路。為了能跟縣令大人交差,所以他們把我們想所有人家的皇榜單都帖我門上了。這樣也好,今晚燒菜又有柴了省的我上山砍柴這麼累。”

男人笑著麻利的把門上貼著的皇榜統統撕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