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懷璽抱著孩子,僵坐在原地,動也不敢動一下,眼兒有些不受控制,落在懷裡的孩子身上,忍不住輕輕晃了兩下,再晃了兩下,不一會兒就無師自通,掌握了晃動的節奏。

許姑姑從旁看著,笑容不由一深。

虞幼窈抱了一會兒,忍不住問:“哪個大,哪個小?”

殷懷璽連忙道:“襁褓上繫了明黃色系帶的是老大,繫了紫色系帶的老二。”

老大既嫡又長,沐聖而生,一出生身份就已經是註定的。

虞幼窈低頭一看,懷裡抱的是老大,又是一通猛親,孩子睡得正香,被親孃一通逗弄,小嘴兒一張,頓時嚎啕大哭起來。

老大一哭,還睡著的老二,也張了嘴哭。

頓時,屋裡頭全是孩子的哭聲。

虞幼窈又嫌棄孩子好哭、不乖,叫許姑姑又是哭笑不得,奶嬤檢查了襁褓,哪知尿布才一掀開,一股水柱噴出,噴了殷懷璽一臉。

殷懷璽頓時傻怔當場。

虞幼窈也是愣了一下,接著就忍不住爆笑出聲:“哈哈哈……”

許姑姑也有些忍俊不禁,連忙道:“小兒為純陽之體,陽氣、元氣充滿全身,童子尿是腎中陽氣溫煦產生,至純至淨。”

殷懷璽腦子裡,不斷迴盪著,臭小子不僅生來,是來和他搶夫人的,還是來克他的,一點也不可愛。

但見虞幼窈精神不錯,uu看書 感覺這點犧牲也算值得了。

虞幼窈剛分娩,笑了一陣子,就感覺腹部有些不適,也不敢再笑了,奶嬤嬤抱著孩子下去換尿布。

虞幼窈興奮勁過了,又有些乏了。

殷懷璽心疼地撫著她,仍然有些蒼白的臉:“窈窈,你辛苦了。”

虞幼窈鼻尖不由一酸,依偎進他的懷裡,撒嬌:“殷懷璽,生孩子可疼了,我以後再也不要生了。”

“好,我們不生了,再也不生了。”殷懷璽心裡也是一陣後怕,人都說女人生孩子,就跟在鬼門關裡走了一遭似的,親眼看到了才知道,此言非虛。

在生產過程中,虞幼窈昏迷了三次,都是叫醫女,掐人中,讓御醫扎針轉醒,生產後還出現了血崩之象,好在她順利熬過來了。

虞幼窈聽著他聲音嘶啞,抬頭看他,見他眼底一片青黑。下顎處也是一片青黑鬍渣,滿臉的疲憊,瞧著也不比她好多少,心裡也是一陣心疼:“別擔心,我沒事的。”

殷懷璽將她抱進懷裡,沒有說話。

虞幼窈安然地靠在他懷裡,問:“孩子的名字定下了沒有?”

自從查出有孕之後,殷懷璽就已經挑了不少喻意不錯的字兒,寫了一頁又一頁,夫妻兩個,閒來無事,排除了一些,還剩了不少,至少仍然沒個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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