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少女重新展顏露出笑容。

扭過頭抹了抹溼潤的眼角。

半分鐘後,玄野真司的手腕傷口徹底止血,被少女扶著坐在床上,眼前隱隱發黑

感覺好冷。

像是冬天來了

他終於明白電視劇電影那些大出血快要死了的人,為什麼會有好冷的臺詞

因為失血過多,真的渾身發涼。

與此同時,他也將少女身上的血痂都塗上了自己的血液。

先前塗的已經進入了少女的體內,幫助肉芽組織恢復著傷勢。

其他的血液也陸陸續續的加入戰場。

清掃傷勢。

他初步估計,自己今天流出去的血,比一個六百毫升的礦泉水瓶裡的水還多,確實是出大血了!

如果不是事前準備了一下,抓住小笨蛋狠狠索取了一通他可能已經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現在嘛。

雖然傷已癒合,但也好不了多少,大腦已經不具備思考能力了。

眼前陣陣發黑,只能隱隱約約看到眼鏡娘在脫自己的衣服

呵。

原來她是這種貓又。

沒過多久,他感覺自己躺下了,被蓋上被子很快,柔軟又熾熱的上面包裹住自己冰冷的身體。

嘴巴也被什麼撬開。

一股溫暖的熱流便順著口腔流到胃裡

玄野真司也意識到什麼。

開始牴觸這股熱流。

他知道,眼鏡娘這是在給自己灌入妖元

這傢伙。

明明自己只要休息一下就能恢復。

一定要多此一舉。

真愚蠢啊

然後,好像是誰進來了,隱隱約約聽到眼鏡娘和她交談了幾句。

一具比較冰的身體擠進被窩

試圖溫暖自己。

又是一個愚蠢的傢伙,玄野真司如此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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