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喬眉毛微挑,這個法國人的口音有些嚴重,應該是法國南部的。

不過比較巧的是當時溫以喬的主治醫生瑞秋也是南部的。

溫以喬淺笑著點了點頭,做了個引導的手勢,說請跟我來。

一聽到熟悉的鄉音,埃文斯才放下心來,知道她是真的明白了自己說的話。

乖乖的跟在她後面往洗手間的方向走。

攝像機和溫以喬一起停在了洗手間的門口。

埃文斯進去了。

彈幕直接炸鍋了。

【靠,喬喬真滴強,居然連這都能溝通!!】

【笑死我了,岑映雪本來是想要喬喬丟臉的吧?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哈哈哈。】

【岑映雪的臉黑得像碳一樣,我真是笑瘋了。】

現下岑映雪臉色十分難看。

“沒看出來啊,以喬真是深藏不露啊,你什麼時候也會說法語了?”

岑映雪臉沉得厲害,說話也陰陽怪氣的。

她暗暗瞪了江佩蘭一眼,難不成是她給的訊息有誤?

溫以喬如果只讀過高中,怎麼可能法語說得這麼流利?

眾人都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溫以喬只是一笑,道:“夢裡學的。”

【不知道怎麼說,這波真的有被喬寶裝到#愛心#玫瑰】

【夢裡學的都比岑映雪的好,喬寶會氣人就多說幾句。】

岑映雪的眼中閃過陰毒的恨意。

溫以喬就是很明顯的敷衍。

這無異於是在打岑映雪的臉,這比直接說她就是比她強還令人難以接受。

夢裡學的?溫以喬一副無所謂很隨便的態度。

那她這些年的努力算什麼?

都是為了證明還不如溫以喬麼?

岑映雪臉色沉得嚇人,吳梓梓卻還不準備放過她。

道:“那岑經理最開始是沒聽懂那位外國友人講話麼?”

吳梓梓還故意咬重了外國友人這幾個字,想強調些什麼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岑映雪的臉色一下白一下紅,她咬牙。

“這不是為了考驗一下你們麼?也為了給以喬一個機會。”岑映雪強撐著道。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