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出來里正家以後,便看到白泉和白二柱已經在里正家門口了。擔心他們等久了,白糖趕緊跑航前去。

“你們怎麼不進去里正家,外面還下著雪呢。”

白二柱趕緊說道:“我們不冷,我聽大哥說了,壓根就坐不住,讓我站在這冷靜冷靜。”

白糖聽完以後直笑:“你這物理冷靜法夠不錯啊?”

白二柱一臉懵逼,卻也沒多問,反正白糖總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反正他都聽不懂,這種時候就不要細究了。

白糖把剛剛里正給的地契拿出來給白泉和二柱看,他們兩人雖然不認識字,但是卻還是緊緊的盯著地契看了好一會。

白泉眼眶都有些紅了:“這塊地以後就是我們的了?”

白二柱都忍不住有些顫抖:“我們以後就有自己的屋子了。”

他們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從小到大在家裡經歷過那麼多的事,就算他們在懂事,可是心理還是有氣。

家裡白易秋甩手什麼也不管,全部交給白孫氏,但是白孫氏卻從未有一點好臉色給他們看,當時年紀小,什麼都不懂。

長大了都懂了,但是心理的坎過不去,白義和白錢氏一直對他們耳提面命要尊老愛幼,他們哪怕有一些怨氣,最後所有的罪責都會被算在白義和白錢氏頭上,最後往往是兩人幫他們擔了白孫氏的怨氣。

時間久了,少年人的心性都被磨滅了。早早的便把自己的性格隱藏起來。分家以後原本以為日子就能輕鬆些,但是卻沒想到白孫氏他們還是有事沒事就去來找麻煩。

而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沒想到今日開始他們便有了自己的地了,以後再也不用忍受誰的白眼了。

白糖看著兩兄弟的眼神,心理也知道他們這些年受的委屈不比自己少,說道:“其實我還沒去看過呢。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兩兄弟一聽,點點頭。

白糖道:“在村東頭那邊,說後面挨著一條溪流。”

白二柱一聽,興奮道:“我知道在哪,我帶你們過去。”

雖說下著雪,但是心理惦記著開心事,便不覺著冷。

白二柱蹦蹦跳跳的說道:“我們以後是不是能蓋上青磚房?”

隨即又搖了搖頭:“不行,不行,青磚房肯定需要很多錢,我們還是先蓋木屋吧,等以後有錢了在蓋青磚的。”

白泉也被白二柱帶動起來,語氣愉悅了不少:“蓋房的人都還沒找到呢,你怎麼就開始惦記起了蓋木屋還是青磚屋了。”

白糖也說道:“當然得是青磚的,以後再蓋多麻煩,咱們一次蓋好,反正我們現在也不差錢。”

白二柱一聽:“那不差錢,那我想一個人住一間,再也不用跟我哥擠一個屋了。”

白泉白了一眼白二柱:“我都還沒嫌棄你晚上睡覺打呼,你居然開始嫌棄我。”

白糖說道:“那我要蓋一個大大的酒窖。要不咱們以後每個月的酒都不找不到地方放了。”

白泉點點頭:“的確,每個月五百壇,咱們是需要建個一大些的酒窖才能裝下。”

“我還想要個烤爐,有好多想做的菜的呢。”

白二柱指不遠處的一塊荒地說道著:“就是那。”

一眼看過去,那塊地在山腳下,還算僻靜。溪流隔得不遠,白糖第一個想法就是在這捉魚可真方便,捉完就能拿回家。

白糖看著,不禁感嘆:“里正叔說的挺對,這塊地真不錯啊。”

白二柱像脫韁的狗子一樣,跑到空地上直接趴在地上打了個滾,也不管地上有沒有雪,就這麼在地上來來回回的滾。

白糖笑說道:“我跟里正說好了,等雪停了他便把找人來幫我們蓋房子。”

然後對著白泉說道:“到時候還需要麻煩兩個哥哥來這邊照看著些。”

白泉點點頭:“那是自然的。”

可是天不如人願,這雪又接連下了半個月左右。用老人家的話來說這這麼大的雪來年肯定會是個豐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