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便發了狠的打。

“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我帶回來玩樂的一條賤命而已。”

“我要打死你,把你扔到街上喂瘋狗,哈哈哈哈哈”

“毛都沒張起還敢跟我使脾氣。”

“有娘生沒娘養的賤貨!”

郡守正罵的開心時,地上的身影動了動。

少年一把抓住落在自己身上的鞭子,揚起頭來看著郡守,咬牙切齒般說道。

“不准你提我的家人。”

少年的眼神兇狠,血絲滲在眼球上,接住鞭子的手上證沿著手臂往下流血。

血一滴一滴地流在他臉上,可是少年卻像是沒感受到一樣,明明臉都被血糊住了。

看著的確可怖。

郡守被嚇到了,但一想到自己怎麼能被一個毛頭小子兇住,又回了神。

他抽回少年手中的鞭子,將鮮血淋漓的鞭子重新打在少年的背上。

“怎麼?一個小畜生還不允許我嘛一個老畜生?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抓我的鞭子。”

郡守無視少年的話和眼神,繼續發狠的打著他。

少年僵直著背,不吭一聲。

直到……

一隻淨白嬌嫩的手抓住了鞭子。

“你在幹什麼?誰讓你打他的?”

宴晚衣握著鞭子,能感受到鞭子上傳來的溫熱的感覺。

她質問著郡守,眼中是不容拒絕的命令停止。

“噗!”

宴隨遇一口的酒直接噴了出來。

他捂住嘴,提著酒壺躲到樹葉深處。

怎麼回事?

他家這個刁蠻公主什麼時候在風廊郡吃開了?

宴隨遇繼續看著府前的眾人。

只見宴晚衣扶起了地上的少年,安慰道。

“小凡子,你不要怕,本公……姑娘最見不得別人恃強凌弱。”

於是,那位叫小凡子的少年收回了看向院裡最大的那一棵樹的目光。

他懨懨地道,“姑娘不必為了我和郡守大人有爭執。”

宴晚衣卻異常堅決,認為這都是郡守逼他這樣說的。

“你說,你為什麼欺負小凡子?小凡子這麼照顧我,我知道他肯定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