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武頗有些尷尬,反問:“將軍以為她為何追殺我?”

“還不是因為你強搶良家婦……”任常恭說著,突然恍然大悟,奇道:“難道是,因為你始亂終棄?”

程武摸了鼻子,似乎是預設了。

任常恭一時無語。

勳貴子弟就是不一樣啊。

如今這些年輕人,和老子這種古董貨不一樣了,世風日下啊。

“這劉皓如今人在哪?”

“死了。”

“你能確定這是皇城司參與的?不是劉皓個人行事?”

程武道:“還有一個老頭,似乎是皇城司裡的厲害角色。”

“長什麼樣?”

“就一個高瘦老頭,看上去應該年輕時候還蠻俊俏的,能打,還能高來高去的……”

“俞孝宿?”

程武聳聳肩:“末將不認識他。”

“應該是了,皇城司河東路副指揮使俞孝宿。蕭銑果然與傅斯年有勾結。”

大功一件啊大功一件。

任常恭突然福如心至,暗想道:“老子也不要在朝中尋一方勢力投靠了,直接投靠當今聖上,豈不美哉?”

但他低著眼看了看俯在地上的祝聖哲,又轉頭看了看程武,心中的懷疑卻未消去。

“本將信不過你。”

程武嘆了口氣:“末將是實誠人。”

任常恭淡淡道:“你先回帳中候著,不要隨意走動。”

“將軍這是要軟禁末將?”

任常恭沒想到他問得這麼直接,沒好氣地道:“軟禁你怎麼了?你殺了人,不該嗎?”

“唔,將軍,我還是要勸你一句:我們還是去打耶律烈雄更好些,晉王不好惹。”

“本將自有分寸,你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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