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晴公公頓時愣住了,疑惑道:“我那兒媳婦說用她的膏藥最多三天就能好,怎麼醫聖的卻要十幾天才能好呢?”

“三天?她在吹牛吧?”遊手醫聖不屑的道。

宋晴公公也沒想那麼多,點了點頭:“我看應該是在吹牛。”

說著,拿上游手醫聖給他的藥膏貼在頭上。可是這一貼,卻和宋晴給他的那個藥膏感覺完全不一樣。

雖然也比沒貼的時候感覺好一些,然而那種力道以及體感卻和宋晴給他的那片藥膏,相差十萬八千里。

宋晴公公不由得咦了一聲。

遊手醫聖不耐煩的看他:“你又怎麼了?”

宋晴公公連忙解釋:“我只是覺得你給我貼的這個藥膏和我家兒媳婦給我貼的藥膏感覺不一樣。”

遊手醫聖白了他一眼:“那肯定不一樣了,每個人配的藥的體驗和效果都是大不相同的,怎麼可能感覺會一樣!”

頓了一下,又好奇地詢問:“你媳婦給你貼的那個藥膏,你是什麼感覺?”

宋晴公公連忙往地上走了一圈,又把剛才撕掉的藥膏重新撿了回來,答道:“貼我家媳婦兒配的這個藥膏時,感覺很涼爽舒適,而且好像正在癒合我的傷口,可是貼了遊手醫聖你的這個藥膏,我卻好像沒什麼感覺,就算是有,也是微乎其微的。”

遊手醫聖聽他這麼一說,不由沉吟,然後伸出手:“你把你兒媳婦做的藥膏給我看看。”

宋晴公公忙不迭地把藥膏遞到遊手醫聖的手裡。

遊手醫聖開啟一看,發現宋晴做的這個藥膏確實不同尋常。他聞了聞,知道製作這種藥膏的配方很複雜,光是看和聞是解不出來的。

他想了想,突然用一把刀將他的手指割破,然後把宋晴給的那張藥膏敷在他的手指頭上。

就一盞茶功夫不到,他再把那張藥膏拿下來時,卻發現傷口已經癒合了。

他又再次把另外一根手指頭割破,用自己的藥膏敷在上面,同樣的時間拿下來,他那張藥膏卻只能止血,然而傷口依舊還在。

宋晴公公婆婆以及其他人見他這奇怪的舉動,不由好奇的詢問:“醫聖,你這是在做什麼?”

遊手醫聖壓抑住內心的激動,把宋晴公公的那張藥膏收了起來,淡定自諾的回答:“沒什麼,既然你們已經拿了藥膏就走吧,別耽誤我給下一個病人看病。”

宋晴公公和婆婆這才點頭哈腰的,一邊感恩一邊高興的退了下去。

遊手醫聖看著那兩個人的背影,心中卻在暗自嘲諷。

這兩個沒眼光的老傢伙,家裡的兒媳婦就是個寶,卻當做草,還捨近求遠的來跟他拿藥膏,還真是蠢!

遊手醫聖把宋晴公公留下的那張藥膏在次拿了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把上面的藥膏給剝離出來。

他要好好的研究一下這些藥膏的配方,這實在是太神奇了,若是宋晴的公公真用這個藥膏的話,確實可以三天就能夠痊癒,看來這個宋晴醫術確實了得。不過,也就某些領域好一點,其他的倒是還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