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起打的七葷八素,魏叔琬心裡悲催。

他沒想到以自己的身份,長安城中竟然真的有人敢打他,這讓魏叔琬心中怒火燃燒升騰,殺人般的目光看向白起,想將白起燒成灰燼。

“混蛋,你竟然敢打我,你完了,你們都完了!你們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的。”

踉蹌起身後的魏叔琬指著李寬等人說著狠話。

李寬最不喜歡被人用手指著,被魏叔琬,頓時讓他表情冰冷,如利劍般森寒的語氣說道。

“給你一盞茶的時間,你口中所謂的皇子若是不出來,那就殺了你血祭!”

李寬的話狂妄到極致。

不僅要在花滿樓殺人,而且言語中透著對皇子的不屑。

魏叔琬本想借著皇子的威懾力震懾李寬,誰知道李寬根本不吃這一套,哪個皇子的名諱在這裡都不好使。

看見李寬這麼囂張,魏叔琬也開始好奇李寬的身份。

一般人聽見皇子之後,都會害怕,哪怕是官宦子弟,也會有幾分敬畏。

可李寬非但不害怕,反而看模樣還想再找皇子的麻煩,這讓魏叔琬心中開始有些忐忑。

萬一李寬真有惹不得的身份,那倒黴的就是他。

他雖然是魏徵的兒子,但也是最不受疼愛的三兒子。

看見魏叔琬遲遲不肯動彈,白起耐不住性子吼道。

“狗東西,你是真的聽不懂人話嗎?一盞茶過後,那皇子還沒有出來,老子就砍了你。”

說完,血色巨鐮又出現在白起手中,那莫大的威勢讓魏叔琬害怕。

白起要是真的動手,沒人能攔得住,也沒人敢攔。

被催促的魏叔琬連忙說道。

“哼,我這就把皇子殿下請出來,到時候看你們這幾個跳樑小醜怎麼蹦躂。”

說完這話之後,魏叔琬生怕白起又揍他,連忙跑著李寬。

哪怕跑到了二樓,魏叔琬依舊害怕。

他不知道李寬的身份,害怕李寬真的殺了他,只有讓皇子做救兵,還有一線生機。

如果皇子能夠震懾住眼前的幾人,那魏叔琬就能翻身農奴把歌唱,好好地收拾李寬。

如果皇子不能對付李寬,那他就乖乖認錯。

能來花滿樓享樂的皇子,用腦袋想也知道是不學無術之人,事實也是如此,這個皇子是出了名的紈絝,仗著皇子的身份到處為非作歹。

不過因為是皇子,有這個身份在,哪怕是身份顯赫的達官貴人,也不敢輕易招惹。

所以讓這個皇子出手,魏叔琬有底氣對付李寬。

想到李寬只給了他一盞茶的時間,魏叔琬腳步慌忙的上了三樓,踏入了天字一號房間。

房間中,絲竹之聲靡靡,鶯歌燕舞曼妙,輕紗薄縷間香氣飄飄,軟香細語間衣決飛舞。

正廳之中,一個十幾歲的青年男子正享受著沐浴,身後兩個女子身在按摩,前面還有人端茶喂酒,正前方有人演奏曲子,跳著舞蹈。

這個男子正是李世民的另一個兒子,李祐,與李承乾關係不錯。

魏叔琬看見李祐之後,連忙跪在了李祐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皇子殿下,你快出去看看吧,外面有幾個鬧事的人,不把你放在眼裡,點名要讓你出去見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