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之中的李祐正在享受美女的按摩,聽見這話懶得動彈,說道。

“什麼阿貓阿狗都想見我?他們配嗎?”

“對方是什麼身份,你可知道?”

魏叔琬連忙回道。

“屬下不知,但看對方的樣子,知道您是皇子以後還是格外囂張,不把您放在眼裡,也不把整個皇室放在眼裡。”

聽見這話,李祐憤怒了,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也覺得皇室的面子受到了挑戰,說道。

“真是大膽!也不知道是哪兒鑽出來的小老鼠,竟敢不把我放在眼裡。”

魏叔琬在一旁連忙煽風點火說道。

“皇子殿下說的對,對方的態度極其囂張,您若出面,定能震懾對方,揚皇室的威嚴。”

李祐很享受魏叔琬的吹捧,邊讓美女給他穿上衣服,邊說道。

“讓我出去好好教訓教訓他們,不知死活的東西,竟連皇室的威嚴都敢挑戰。”

“對方在哪裡?讓我去殺了他!”

看見李祐肯出面,魏叔琬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李祐出手,那他就不用擔心了,皇子的身份,比丞相都還有用。

魏叔琬連忙說道。

“皇子殿下,對方就在樓下。”

“只要您願意出手,對方必死無疑。”

魏叔琬對李祐有十足的信心,能比魏叔琬紈絝的人可沒有幾個。

況且有皇子的身份,哪怕李祐紈絝,別人也不敢多說什麼。

所以李祐在長安城中,就是橫著走的存在,所以魏叔琬已經能料到李寬的結局,必定會被李祐按在地上摩擦。

很快更衣完畢,李祐穿著華麗的衣服,從屋子裡面走了出去。

魏叔琬連忙跟在後邊,像是隨從一般的隨時準備執行李祐的命令。

就這樣,兩人同時往李寬所在的方向走過去,還沒有下到一樓,李祐就囂張的說道。

“何人活的不耐煩了,竟敢在花滿樓鬧事!”

而就在這個時候,李寬這張桌子上,四人正在飲酒吃菜,白起時不時調侃花滿樓中的美女,一桌子人輕鬆愜意,看上去悠然自得,沒有半點得罪皇子後的惶恐。

有李寬在這裡,沒必要惶恐,普天之下還沒有人能奈何李寬,想要在李寬面前裝逼,和作死沒什麼區別。

而李寬聽見了李祐囂張的話語,嘴角帶著不屑的冷笑。

大家聽見有人說囂張的話,順著說話之人的方向看過去,發現了李祐,表情都變得驚恐。

皇子李祐,長安城第一紈絝,身為皇子那可是橫著走的存在啊。

只要得罪皇子,那就是惹了大唐皇室,誰都不敢輕易得罪皇室。

所以聽見李祐說話,大家都不敢開口,甚至連呼吸聲都小心翼翼,生怕惹了李祐不高興。

原本喧鬧的花滿樓頓時安靜了下來,人群自發給李祐讓開了一條通往李寬那裡的道路。

李祐就接受著眾人的注視,走向李寬。

正好李寬是背對著李祐,所以當李祐走過來的時候李寬依舊在和白起等人聊天。

李祐也不認識白起,紫鸞和謝自然,只覺得紫鸞和謝自然是不可多得的絕色,想要將兩人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