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長薄沒什麼話可以說,他的心早就冷了,只能把雲官抱在懷裡,等著她慢慢的平復心情。直到感覺到雲官的心情恢復的差不多了,司長薄才開口說道,

“你隨我走吧,還有一件事,需要你來辦。別難過了,也彆氣了。這麼熱的天氣你要是再生氣,便更熱了。”

司長薄和雲官並肩走著,祁毅和綺秀不遠不近的跟在各自的主子身後。

到了該分道揚鑣的時候了,司長薄要出宮,雲官要回冼松殿,就在這是,司長薄緩緩開口,

“閒閒,你跟我去趟刑部。祁毅,去稟告皇上一聲,就說瓊樓宴前夕夜闖冼松殿的刺客需要雲官大人前去確認一下。”

祁毅點頭抱拳,“是。”

雲官回頭,看向綺秀,

“綺秀,你也先回去吧,刑部的事情,我和臨淵殿下去就可以了。”

“嗯嗯。”

…………

司長薄和雲官並肩朝著東華門走去,

“你倒也不疑有他?我把你騙出宮去,一劍殺了,也沒有人知道。”

雲官很是自信,“殿下不會的。”

“這麼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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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官偏頭看向司長薄,就憑他跟著她跑了大半個皇宮,她就知道他不是壞人。更何況,流汌可是護著她六年了。

“你讓流汌護了我六年了,上一次雨天行刺我和你說的時候,你還裝不知道,這一次,你不會裝了吧,我都逮到現形了!”

司長薄的臉色有些紅,但是在陽光照耀下沒那麼明顯,

“所以呢?就這麼相信我?”

雲官呵呵一笑,

“那倒不是,只是想借這個機會問問你,為什麼?我和你非親非故,你為什麼這麼做?”

司長薄轉移了話題,

“到東華門了,我的令牌沒帶,你去。”

“殿下真是習慣了指使人。”

說著走在了司長薄前面,他不願意說不要緊,不管是因為什麼,她總是要感謝他的。

“刑西揚!刑西揚!雲官笑著朝著刑西揚打招呼,心情好不好是一回事,臉上高不高興是另一回事,這樣的笑臉,她練過很多次了。

刑西揚笑著走過來,

“要出宮去嗎?”

“是啊是啊。”

說著準備掏令牌,刑西揚那腰間的劍柄碰了碰雲官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笑呵呵的,露出他的一排潔白的牙齒,

“你雲官大人這張臉就是令牌,還找什麼呀!走吧,記得趕在宮門關閉之前回來。

雲官笑著給了他一個眼神,

“沒問題,我走了啊,你好好守著,別偷懶!”

“得了吧,我什麼時候偷懶了。”

“哎,刑西揚,我身後這位也帶走了啊!不介意我這張臉帶出去一個人吧!”

刑西揚大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