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冥府(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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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疑惑,我也很疑惑,但是事情就是這麼巧,以往,爺也不是沒有試探過,但是那司長薄從始至終都認定自己是鎮國侯之子,如假包換的,刑西揚一走音信全無,這件事也就沒了對症!不過有一個疑問我可以解答,那就是他們面容不同,為什麼沒人有疑問!當年段定乾一語定乾坤,鎮國侯說殺就殺了,也沒見能引起什麼軒然大波,鎮國侯身邊的一員大將,不知道庭序可有耳聞?”
庭序回憶了一下,說道,
“是祁毅?祁將軍?”
“不錯,看來阿序很聰明嘛!祁毅堅定不移的說那個孩子就是鎮國侯之子,聲聲入耳叫著世子爺,還有誰會不信?再者說了,這件事情一出,段定乾幾乎上趕著把沒死的世子趕去了邊疆,邊疆那麼多年,又是半大的孩子,長大之後長成了什麼樣子 誰又知道!”
謝予洲好笑的看著庭序,似乎在說,這樣的往事你可滿意?
庭序倒是沒想到,竟然是這樣,謝予洲用最淡然的語氣說出這麼一段往事,好像是雲淡風輕的很,可是仔細想來,豈止是那麼容易的!
司長薄莫名其妙的成了別人的替罪羔羊,自己也不知道事情真相是什麼,這麼些年來的暗殺,多少次走在風口浪尖上,幾次都次命懸一線,到頭來,這些都是替別人揹負的,也是靠著自己殺伐決斷,才有了今天這一切,可是轉眼間,刑西揚就追趕上了,他守了幾年安穩的東華門,一躍成為翊衛首領,後來又成了翊王爺,到底還是一片青雲路!
尺素問道,
“那,爺,按照你這麼說,段定乾和刑西揚之間應該是敵對才是,那御時蘭臺,河山帶礪之語,說的應該也是翊王爺吧!難不成,這段定乾不知道翊王爺就是鎮國侯之子?”
“尺素啊,雖說你是女子,但是骨氣總是有的吧!段定乾殺了刑西揚一家,他一個錚錚鐵骨的男兒,怎麼可能不去報仇啊!
你難道還看不出來,這祁毅藉著臨淵殿下的名號和自己的將軍威嚴明裡暗裡給了刑西揚多少方便?一個小小侍衛,怎麼能一躍成為翊王爺,就算他天賦異稟,真如傳聞所言那般玲瓏心思,那他也得外現啊,如此不外現,誰能知道!”
“啊!那,那臨淵殿下知道了,還不得把祁毅和翊王的皮給撕了呀!”
“錯了,錯了,這臨淵殿下早就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了,如今在臨淵殿下心上的,只有那一位清川郡主,他才懶得管這些煩心事,他已經不在是凜朝的臣了,他是自己的主,只要別人不惹他,旁人不動她,他就是人間的神,但只要動一下,他可就是地府踏血而來的惡鬼!”
尺素掰著手指頭,清算這人人的對錯,最終得出了結論,
“這麼說下來,還是刑西揚對不住司長薄,而且,祁毅好像也有錯!”
謝予洲這才滿意的笑了,
“那可不是,不然,為什麼現在看不到祁毅的影子了?司長薄這個人,有仇必報,祁毅,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受罰呢!景同塵說,上一次開啟白澤幻境的時候,得見朱厭肆虐與臨淵王府,祁毅已經是奄奄一息!至於結果,我也不知道!”
“還有爺不知道的事情呢?我還以為爺什麼都知道呢!”
尺素像個小迷妹一樣看著謝予洲,謝予洲躲了一下,
“別用你那怪異的眼神看著爺,小心爺打你!”
…………冥府……
“你的耳疾已經見好了吧!”
司長薄的語氣並不像是詢問,雲和也沒掩飾,大方的承認,
“是!已經見好,隱隱約約可以聽到一些了,但還並不能恢復如初!”
兩個人走在昏暗無光的冥府之中,彼岸花叢血紅妖冶,看來,是彼岸花開的那個一千年了。
忘川河畔有許多鬼受罰,尖叫聲不絕於耳,而奈何橋上是哭泣嗚咽聲,頻頻回頭,看向望鄉臺,沒有人不留戀凡塵,一步一斷腸!
小殮看到是雲和,跑過來迎接,
“冥主大人與兩位冥官大人已經等候多時了,還請二位隨我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