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我?呵!虧得你還是英雄後代,竟然蠢笨至此!”

謝予洲笑的猖狂,

“刑西揚,那個時候,我有幾歲啊?我能查出來的事情,為什麼你們就是不知道呢?是真的沒有技術嗎?你是誰!你本來應該是誰!刑西揚,你甘願姓刑呢?”

“閉嘴!”

“怎麼,不敢繼續聽下去了?刑西揚,段定乾是你祖宗,你以為你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嗎?我來助你,如何?”

刑西揚警惕的看著謝予洲,

“不用這樣看著我,你的心意,我還是清楚的!狸貓換太子,這一齣戲,一演就是十年,刑西揚,得不到你想要的,就要想想你自己有什麼問題,你得了這十年安穩,怎麼還能得佳人在旁?一身貴氣妙不可言,但 老天爺,終究還是公平的!”

刑西揚眼中都要冒出火來,盯著謝予洲,

“使臣大人,你若是什麼都不知道,那就什麼都不要說!”

謝予洲輕笑,“嗯!”

隨後帶著庭序和尺素就走了,並不在意揚中殿的那位會這麼想!

尺素不解,

“爺,什麼事情能讓翊王這麼生氣?”

謝予洲笑了,

“他呀,才是名副其實的臨淵殿下!不,應該這麼說,他本該是臨淵殿下的身份,鎮國侯的嫡子,司長薄受的苦全都是替他受的,而司長薄得到的名利地位與刑西揚卻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庭序問道,“你怎麼知道?”

“庭序啊,這可是你第一次對我說的事情感興趣,倒是讓我很是榮幸啊!”

說著摸了一把庭序的臉,

“你這張臉,什麼時候才能有點別的情緒!”

“別碰我!”

庭序打掉謝予洲的手,

“愛說不說!”謝予洲的眼神裡滿滿的都是戲,“

庭序想聽,哪有不說的道理!前些年的時候 曾經在同塵的幻境中看到過這一段往事!當年段定乾因為一句傳言,斬殺了鎮國侯一家,那個孩子本來也是要死的,段定乾可比很多人都要狠心,他對任何人都不會有憐憫之心,鎮國侯死了,

本來,他的孩子也會死,只是,不知道哪裡忽然出現了一個孩子,那孩子與與鎮國侯之子年歲相仿,而彼時,那孩子也有七八歲,又因為生在官宦之家,自小的權謀鬥爭也見過不少,自然明白這樣的局面,他是活不了的,所以,他把自己身上唯一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給了那個孩子!”

“所以,刑西揚本來應該是司長薄?”

“算是吧!”

庭序很快抓住了這其中的不合理之處,“不可能,他們面容不同,而且,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孩子也已經有七八歲了,對於自己是誰,他還沒有意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