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川被這樣的情形嚇得不輕,但回神的第一個動作還是抬頭看向了司長薄,果然和她想的一樣,司長薄的紅瞳又出現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殿下,,殿下,,你醒醒!殿下,我是閒閒啊,我是閒閒!”

司長薄的手還在收緊,那手已經不是司長薄能控住的了,雲清司長薄的腦子現在是空洞的,什麼都不知道的,

“殿下,司長薄,你,你弄疼我了!”

司長薄在聽到這樣的話之後,眼眸微動,似乎意識有所回神,雲清川大概知道,只要涉及到她的事情,司長薄總是能做的很好,哪怕是現在這樣,他也可以!

“司長薄,你醒過來,你看看我。”

雲清川一雙眼眸關切的看向司長薄,瞳孔裡都是司長薄的樣子,

“司長薄,別怕,我在這裡呢,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好不好?”

她一邊疏導這司長薄,一邊從自己懷裡掏出那塊寫了字的絹布,輕輕的替他遮上眼眸,不管有多少人看見了,不管他們會說什麼,現在,她都要這麼做,遮上他的眼睛,與其說是為了讓別人看不見他的眼睛,倒不如說是為了不讓他看到別人對他的那般惡意和害怕。

忽而,一雙大手抓住了她的手,冰涼冰涼的,

“閒閒,別遮了。”

雲清川眼睛瞪大,突如其來的話嚇了她一跳,司長薄說著拿下了她的手,把她的手攥在自己的手裡,

“不打緊,只要你不怕,我就不怕,至於旁人,不必在乎。”

他想起來了,不止這一次,還有上一次,送走雲郴的那一次,他想起來了,他感覺到自己的五識,像是被完全開啟了一樣,什麼人在說什麼話,只要他想,都能聽見,他好像知道那股不知名的力量就叫做靈力法術,他也看見了在房簷上站著的魚目和朱厭,他和他們使用的東西是一樣的,估計和他們是一樣的東西吧!是什麼不知道,但想來應該不是人。

“把絹布好好的收著,等你嫁給我的時候,這東西要當做嫁妝和定情信物的。”

是啊,這說起來,這定情信物,她還沒給他呢!司長薄一點也不在意,而是反手一記靈力打向房簷上的兩人,生生的把朱厭大的後退了一步,兵燹琴再一次破裂開來。

朱厭氣的跳腳,

“他奶奶的,隔著這麼遠都能看見,看見就算了,還打得這麼狠,剛剛就應該打死他。老子的兵燹再怎麼說也是靈器,這麼不禁打嗎?”

魚目一手拉著朱厭,一手拿著兵燹琴從房簷上飛下去,

“看來瀟然仙上的法術有要恢復的趨勢了,那件事情要儘快,還有,朱厭,你不是瀟然仙上的對手,不要去找他。”

“什麼,就那麼一個凡人,我明天就去收拾他。”

魚目嘲笑朱厭,

“行了吧你,先把你的琴修好再說吧,司長薄就是瀟然,就算是肉體凡胎也是神仙轉世,你小心點,我可是言盡於此,從不囉嗦,你要是在作,可就別怪我冷漠不救你了。”

…………

司長薄在雲清川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的試了好幾次 現在的他對於靈力可以運轉自如,也就是說,司長薄現在已經恢復了法術,經過魚目道長的搗亂,竟然成就了司長薄,讓他恢復了法術,不過,在司長薄心裡,自己和朱厭是一樣的東西,看他的樣子不是個什麼好的,想來真實身份也是令人厭惡的吧。

晚上的事情不了了之,司長薄帶著雲清川回了臨淵王府,因為玄空的緣故,段嗣音破天荒的留在了皇宮,雲康王府中沒有人,所以雲清川也沒說什麼,跟著司長薄來的臨淵王府。

安頓好雲清川,看著她在一旁的睡顏,司長薄叫來了凡習,他之所以在她睡了之後,才叫來凡習,只是不想讓雲清川擔心,

“凡習,你去查一查,白髮紅衣的人裡有沒有一個叫朱厭的,或者說,有什麼妖魔鬼怪是叫朱厭的。我要知道關於這個朱厭的全部!”

司長薄眼眸微縮,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人,可這一身法術,妖冶紅瞳,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自己身份。

凡習抱拳 ,

“是!那個,殿下,風洺回來了,有事要稟報。”

司長薄閉著閉目養神,“讓他進來吧!”

凡習一身黑衣進來,抱拳,“主子!”

“發現什麼了?”

“主子 當年之事確實有蹊蹺,王爺與王妃之死,確實不像旁人眼中那樣,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