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心懷不軌的親王醞釀著一個陰謀悄然而生......

次日,朝會召開。

大殿之上,楚風將《大乾新律》告知了眾臣。

朝臣們一片議論之聲。

但都不敢當面說什麼,因為楚風的《新律》涉及到許多皇親貴族,言語中稍有不慎便性命不保,此時閉口不言、明哲保身便是最好。

女帝見沒有人提出異議,便開口道:“如果諸位愛卿對《大乾新律》沒有什麼異議的話,此事變全權交由楚風,諸位愛卿要進行推行《新律》!”

就在這時,隗越有話要說。

“起奏陛下!臣有話要說!”

女帝一直瞧不上隗越,但他畢竟開口了,只能由著他。

“隗郡王有何異議啊?”

“臣以為,楚風是在詆譭祖制!蔑視祖宗!《新律》中的諸多條例都是針對我大乾皇室提出來的!什麼取消世襲!論功分封!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此等大逆不道之輩!豈能任我大乾丞相?理應即刻發落大理寺才是!”

隗越這番話可是火藥十足!

朝堂上沒有人敢說話,就連平日裡喋喋不休的張清源等人也緘口不言。

女帝看了一眼楚風,楚風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意外,依舊面不改色。

只見他開口道:“祖宗之遺留在今日之大乾已經不適用了!若是隻知道啃老本,不知道與時俱進,及時革除弊病,只會被時代的車輪碾得粉碎!更何談大乾的未來?到時候整個大乾都會岌岌可危!”

隗越聽著楚風的話句句在理,著實把自己氣得不輕,他一甩衣袖,對著女帝說道:“陛下!這是危言聳聽!危言聳聽!若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是壞的!那何來今日之大乾啊?”

一些迂腐的老臣也是十分贊成隗越的話,嘴上雖然不說,但心裡已然站了隊。

楚風微微一笑:“如此說來,只要我們照搬舊制,就能讓大乾興盛起來?大乾的百姓便會豐衣足食?大乾的邊疆便會永世安寧?那前幾年,大乾屢受天災的時候,你們在哪兒?百姓流落街頭的時候,你們在哪兒?別人都打到家門口的時候,你們又在哪兒?”

隗越被楚風說得一時之間來不及反應。

楚風卻是氣血上湧,接連發言:“要不是我等捨生忘死,勵精圖治!積極變革!這大乾早就分崩離析了!你哪裡還能站在這裡與我說話!”

楚風說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隗越,眉頭緊蹙,眼神凌厲,就好像要把隗越生吞下去一樣。

隗越被楚風嚇到了,連退兩步,心虛的眨了眨眼睛,嚥了一口口水。

他強行狡辯道:“狂妄至極!狂妄至極!”

但也只是無能地怒吼罷了!

女帝見隗越吃癟,楚風咄咄逼人的樣子,心裡十分爽快。

這事她也想做好久了,只不過礙於皇家的顏面、宗族的血親,沒有發作。

女帝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地笑意。

隗越就算是敗下陣來了。

敖仇這時候上前一步,恭敬拱手道:“陛下!朝堂之上,怎能仍由一人獨大!還如此託大,藐視皇權?”

敖仇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女帝的眼睛,他的眼睛也似鷹一般狠決。

女帝收了臉上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