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的事很順利,過兩日他再到楚州的鹽場去一趟。沒準也能做鹽的生意。

許少嚴現在心中,對未來多了些期待。

沒過幾日,四進院的房子就收拾好了,呂生財等人搬了過去。

蘇青媖也跟過去看了,四進的院子,呂生財這房人佔了兩進,呂大伯和呂小叔一人一進。

都住得開,還很有富餘。

蘇青媖也讓人買了丫頭婆子,及看門的下人送了過去。

給了呂生財一千兩,呂大伯和呂小叔一人二百兩,做為家用。

大伯母和嬸孃拉著她的手直道謝。

雖然住的房子不要錢,但是囊中也羞澀了,正琢磨在徐州做點什麼來養家餬口呢,剩的那些錢不知道夠不夠買上一兩畝田的。

正愁著,侄兒媳婦就給了他們一家二百兩。

“青媖啊,這叫我們怎麼感謝你才好。”

“都是一家人,伯母和嬸孃不用跟我客氣。”

呂生財本不想接的,他這些年做生意,身上也有一些銀子。但這是博承和青媖的一番心意。不要,沒準外人會說博承沒盡孝道。便接下了。

吳氏得知蘇青媖才送了一千兩銀子,嘴撇老高:“博承都是有大出息的人了,這些錢是我們一月的月錢還是一年的月錢?”

“你住口!”

呂生財大聲斥道。丟人都丟到徐州來了,若是壞了博承的事,定是讓她好看。

蘇青媖並不在意吳氏的態度,但也不想別人誤會呂博承,都以為他睡在金窩裡呢。

“爹,你是不知道,博承當初帶著一萬人馬,人要吃馬也要吃,他又沒個來錢的渠道。有時候軍中沒錢時,將士們連飯都吃不上了,都到了要斬殺馬匹來充飢的程度了。將士們跟著他這位將軍,還經常沒拿到餉銀……”

“啊,原來博承這麼難啊?”

“他又不是朝廷的兵馬,哪有人給他撥軍費。可不難嗎。”

呂大伯等人都很是感慨,第一次聽說這樣的內裡。

“是啊,將士們要吃飯要發飽銀,都得他來想辦法。軍中一沒錢都跟他伸手要。”蘇青媖又道。

呂生財聽了很是心疼。兒子只在信中跟他報喜不報憂,沒想到他原來這麼難。

“後來還是他打下兩個城池,跟人換了銀子才把軍隊養活了下來……就是後來成了節度使,各個州府也是窮得很,該搜刮的早被梁朝搜刮走了。軍費經常沒有。”

“他自己從來沒領過俸祿,軍中一缺錢就都來找他。將士們每月得了餉銀,多少還存了些,他是精光的……”

呂生財,呂大伯等人,這才瞭解到呂博承的處境。很是心疼。

“博承這麼難呢?”

“可不是難嗎,軍中將士,馬匹的費用都由朝延撥付,博承找誰撥啊?可不得自己吃自己。可不難嗎?”

“那,這錢我們不能要了。”呂生財等人都把錢推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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