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淵沒有把持住,於是和侄媳婦發生了關係......

“你、你究竟知道了些什麼?”他的聲音發澀。

“呵呵,”蘇瑾萱冷笑,“當然是我弟弟不適合繼續在蘇氏做事的證據啊。”

聞言,元淵閉上了渾濁的雙眼。

過得片刻,張開來,所有懊惱、悔恨、羞愧的神色統統消失不見。

他把信收入信封,貼身收好。

“查得很清楚啊,侄孫女,你到底有何意圖?”

“方才我說的提議,大伯公還要反對嗎?”

元淵沉默著搖頭。

這丫頭有備而來,把柄都在她手裡,還怎麼反對?

“想必大家好奇信中寫了什麼?”

蘇瑾萱清冷的目光掃過眾人,向劉長貴示意。

更多的信被他拿了出來,信封和方才給元淵的一模一樣。

元淵嘴角突然抽了抽,敢情不止給他一個人準備了大禮啊!

如此說來,豈不是......

他心中的愧疚感減了幾分,更多的是對傻侄子的同情,他頭上到底有多少頂綠帽子?

信封上的名字不同,一共三封,是給四位小東家其中之三的。

第四位小東家的代表喚作龔同,正是蘇瑾萱的親舅舅,他沒有收到信封。

“瑾萱,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為什麼沒有舅舅的信?”

“舅舅會反對我的提議嗎?”

龔同一滯,笑道:“怎麼會呢?”

“所以這‘罪證’看與不看,沒有分別的。”

“......”

好有道理,完全沒法反駁,可莫名有些不爽是怎麼回事?

舅舅突然感覺像是外人。

“孃親還是整日在佛堂?”蘇瑾萱突然問道。

“呃......”龔同有些跟不上侄女的腦回路,“你娘和離之後......還是老樣子。”

對外說是和離,其實龔氏是讓蘇澤休了的。

龔家還要與蘇氏在一個鍋裡攪馬勺,這些事情,需要留些面子,蘇澤倒也沒有在說法上面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