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翊氣得想把那些人的嘴揍成香腸。

蕭景辭的俊臉籠罩著烏雲。

依依:“我們當然可以收買一個、兩個街坊鄰居誣陷李富貴,但是我們能收買所有人嗎?你們大可去找李富貴的街坊鄰居問問,就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還可以去找那兩個受害者求證。”

蕭景寒沉鬱道:“虧你們還是國子監的監生,明辨是非四個字你們知道怎麼寫嗎?剛才懷墨不是說了,四五個月前,他跟著教坊司去了外地,不在京城。他如何女幹汙死者?”

不少監生記得這個時間點。

嫌犯懷墨犯不著說謊,因為只要去教坊司問一問,就知道真假。

“國子監收你們這些學生,是百年來的奇恥大辱。”依依嘖嘖驚歎,“你們結業後,國子監不是以你們為榮,而是以你們為恥。”

“……”所有監生:為什麼?

“你們眼瞎、耳聾也就罷了,還喜歡人云亦云。你們長著一顆腦袋,就只是為了湊身高嗎?”小奶崽小嘴叭叭,“還是說,女媧娘娘在捏你們的腦袋的時候,不慎把某隻兇獸的排洩物當作黏土,以至於你們的頭腦散發著排洩物的臭味!”

所有監生:“……”

夜司凜:“…………”

蕭家四兄弟:聽小崽崽懟人,一如既往地解氣!

所有監生:所以,我們的頭腦被無知小女娃欺辱了!

高鵬飛正要開口,慕容承及時地拉住他。

此時時機不對。

大多數監生相信了他們。

眾人回到公堂。

李富貴咬死了,否認女幹汙、殺害綠蘿。

不過,才捱了兩板子,他就招認了所有罪行。

懷墨無罪釋放。

所有監生一臉的懵。

李富貴不是屈打成招,而是真正的兇手?!

所以,小郡主不是無知小女娃,而是百年難遇的神童?!

臉有點疼。

慕容承、高鵬飛恨恨地離去。

某個茶樓,玄衣男子悠然地飲茶。

下屬稟報了懷墨女幹殺案的結果。

“主上,小郡主又破了此局。”

“你覺得,本宮布的局有疏漏嗎?”玄衣男子冷邪地問。

“小郡主總有奇招,誰能想到她會找到死者的屍體?誰能想到她會當場驗屍解剖,還發現死者懷有身孕?”下屬道。

“本宮總是永遠棋差一招。”玄衣男子的眼裡佈滿了陰鷙,“疏漏在於,李富貴的那些街坊鄰居。”

“……那麼多街坊鄰居,不可能個個都封口。”

“本宮要萬無一失!”

“是!”下屬冷汗涔涔,“那接下來……”

“本宮等著慕容承出手。同在國子監,他不會讓那野丫頭好過的。”

玄衣男子的周身籠罩著可怕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