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辜教授還要繼續演講,曰本公使館再也無法沉住氣,開啟大鐵門,開始驅散門口的人群,並且揚言要起訴辜教授,汙衊誹謗抹黑曰本。

辜教授自然不會畏懼,當場應聲道:

“老夫便與你打這個官司!

從頭到尾,曰本公使都沒露面,那麼日置益在幹什麼呢?

按理說,都被人堵上門,指著鼻子罵,曰本公使豈能作之不理,任由辜教授大肆宣洩一通?

便是因為日置益此時頭大著呢,瑛國人用從未有過的強硬語氣,發來了一份函件,要求曰本公使館把渡邊家族的幾人移交給瑛國。

要知道渡邊家族正是東北“宗社黨”背後的操盤手,此時這幾人正在公使館裡待著,卻是被瑛國人給盯上了。

非但如此,日常與瑛國沆瀣一氣的黴國,琺國等歐洲諸多國家,都向曰本施加壓力,要求曰本移交這幾人給瑛國,協助調查。

日置益心裡簡直要罵街,這起“爆炸案”直到發生之後,才知道是渡邊家族策劃的,換而言日置益也是被矇在鼓裡的。

渡邊家族在曰本國內勢力龐大,尤其是在軍界有許多支持者,豈能是日置益能得罪的,但此時卻不得不替渡邊家族擦屁股。

所以,日置益哪還能顧得上幾個華夏人的罵街,搖晃著腦子,苦思冥想,如何去應付瑛國人的逼迫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曰本公使館大門口是沒法演講了,但是辜教授猶不解恨,當場宣佈道:

“諸位記者朋友,稍等留步,老夫要講一件事。”

“辜教授,何事?”有人問道。

“老夫接下來將要在北大辦一個系列的演講,主題便是《曰本人之無恥變態》,你們幫我把這個訊息登上報紙,歡迎前來聽演講,免費!”

“好!”眾人聞言皆舉手鼓掌,大聲喝彩。

湯皖在辜教授演講到高潮的時候來的,擠不進去人堆,索性就在外圍聽著演講,一時心中剎是解氣。

此時散場,湯皖迎面走向辜教授,鄭重行禮,乃是欽佩辜教授之勇氣,更是欽佩辜教授之愛國情懷。

見此,錢玄,首常先生等人,皆走上前,一一向辜教授行禮,以示尊重。

“老夫不為別的,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當不得!”辜教授卻是不屑一顧,為首在前,昂首闊步,接過僕人遞來的大煙槍,猛吸一口,發出陣陣咳嗽。

“咳咳.......”

剛那一會兒激情的演講,耗費了辜教授不少的精力,這會兒走路都變得慢吞吞,但目光依舊如火炬。

湯皖還想送辜教授一程,哪知辜教授不願意,推辭道:

“我年紀大了,走的慢,你年輕,如今事情多,你定有事要忙,去忙你的吧!”

見辜教授執意,湯皖也就不再勉強,一行禮低頭行禮後,就朝著前頭走去,大家還想去湯皖家說說這件事。

哪知湯皖卻是直奔巷子口,笑道:

“湘靈懷孕,想吃酸的,我要去陳家鋪子買點酸梅。”

眾人無語,皆大笑,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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