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者,傳道授惑解業,豈可貪圖情愛而壞我授業大事,損我教育之根本!”

迅哥兒沒好氣的鄙視道:

“你這塊爛肥肉遲早爬滿蒼蠅,不如儘早完婚,免得生起波瀾。”

“剛剛還是飯店的飯菜,這回就成了一塊爛肥肉,待會就是茅廁裡的骯髒之物了是麼?”湯皖質問道。

隨即開噴道:

“豫才的這張毒嘴,簡直能把死人給氣得一腳踢開棺材板來,跳出來和他理論!”

錢玄在一旁看兩個噴子互噴都驚呆了,頓時覺得動不動掀桌子的自己弱爆了,只見迅哥兒又說道:

“說你可是為了你好,別人哪配我說,你看老朱我就不稀的說教!”

湯皖又迷惑了,卻聽見錢玄笑道:

“老朱以懼內聞名,朽木不可雕也,我見嫂子數次,皆以賢惠之姿待我,哪裡有一點悍婦的影子!”

迅哥兒像是想起了好笑的事情,暗笑道:

“我有次去老朱家尋他,剛走至大門口,便聽到內屋傳來慘叫聲,索性便在門口等。”

一聽有老朱八卦,錢玄和湯皖皆豎起耳朵,仔細聽之。

迅哥兒喝口茶,清清嗓子繼續道:

“我在門外等了許久,見無慘叫聲才敲門,出來之人乃是老朱媳婦,見來者之人是我,熱情招待於我。”

“大廳裡給我泡了杯茶,過了會老朱才出現,兩隻耳朵紅彤彤的,我便問耳朵怎麼了?”

“老朱說是馬蜂咬的,我自然是不信的,馬蜂豈會只咬耳朵,不咬臉的?”

錢玄聽完先是作笑,而後又道:

“如此日子,我肯定是過不下去的,男兒生於天地間,怎可被內人欺負至此。”

湯皖沒有出聲,而是思慮一番後,道:

“你怎能確定老朱乃是慘叫,而不是幸福的吶喊呢?”

“恩?”

倆人都疑惑道。見此,湯皖果斷提出自己的猜想:

“或許老朱捱揍時,內心是享受的呢?”

“什麼?”

兩人皆不明所以,盼著湯皖給出解釋,頓了一下,湯皖才神秘兮兮道: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

倆人這才反應過來,笑的齜牙咧嘴,錢玄仔細打量了一下,然後惡趣味道:

“你嘴裡總是能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詞來,偏讓人聽了不討厭,還能自圓其說,實乃奇怪!”

湯皖笑著道:

“沒吃過豬肉,還沒沒見過豬跑?”

迅哥兒則是解釋道:

“皖之嘴裡冒新詞,就和我罵人是一個道理,天生的!”

錢玄咕隆道:

“那我呢?”

湯皖忍不住提醒道;

“你啊,你一般說不過便罵,罵不過就噴,噴不過就掀桌子!”